伍靖昊臉更黑了:“劉少先別著急安排,你那溫泉度假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竣工呢。”
“快了,快了,搬遷都已經完成,估計到不了年底,就能竣工了,大家想去,不用等到開業,裏麵可以住人了,我就邀請你們做測評師,先去尋尋樂子。”劉涵大方的說。
伍靖昊不好明著得罪池荊寒,這個話題他沒有再接。
提起拆遷,劉涵猛然想起了上次在拆遷工地上,池荊寒給他打的那一個電話,便問:“哎,對了,池少上次在工地上袒護的那個小姑娘如何了?後來也沒聽到什麽風聲呢?”
他特地去問過刁瞎子,結果那家夥一個字都不敢說,在周圍四鄰打聽,竟也沒人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麽。
劉涵猜測,不會一大群人都是傻子,除非是池荊寒封口封的嚴實。
如此,他便更加好奇了。
池荊寒冷哼了聲:“你想聽到什麽風聲?不如親自去我家門口盯梢好了。”
劉涵擺擺手:“嗬,我哪敢啊,隻是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你不想說就算了。”
他是沒別的意思,伍靖昊那已經鬱悶的想殺人了。
合著池荊寒還在和別人糾纏不清呢,就想要打聽他妹妹,真是不把他伍家當回事啊。
這時候房門被服務生推開,一位穿著黑色輕紗小禮服,妝容精美,氣質乾練的漂亮女人,優雅無比的走了進來。
“幾位少爺久等了,我時差還沒有倒過來,所以耽誤了些時間。”她從容的上前,嘴角掛著得體的笑容,與他們打招呼。
“男人等女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何況是蘇小姐這樣的大美女,我們都樂在其中呢。”劉涵率先站起來,上前要與思雅的總裁蘇沫沁來個熱情的擁抱。
她不動聲色的錯後了一步,將擁抱的姿勢改成了握手。
劉涵一點脾氣都沒有,隻能握了握手,就很紳士的替她拉開椅子。
她沒有著急坐下,而是先和每一位在場的小總們都握了握手,親切的打了聲招呼,最後才看向池荊寒。
“池少,好久不見了。”她主動走了過去。
“確實是好久不見。”池荊寒與她握了握手。
她順勢就坐在了池荊寒身邊,把包交給還站在她身後的劉涵,笑著說:“去年在你酒莊裏拿的酒真不錯,我爸品嚐過,都怨我拿的少了,說是具有收藏價值,該讓我下次多帶一些回去。”
“這個好說,等這一批酒開了封,我請人給令尊送到家裏,無需蘇小姐再跑一趟。”
池荊寒淡而無波的說,不像劉涵那般諂媚。
聽他們倆聊天,好像很熟絡的樣子,大家的神色都變得凝重。
“蘇小姐初來乍到,我們特地點了一些比較有地域風格的美食,給你做接風宴,你嚐嚐看,合不合胃口?”坐在門口附近的董少爺站起來,去請服務生上菜。
“蘇小姐,別光顧著說話,嚐嚐這頂級的碧螺春,我特地帶來的,胃口很淡雅。”劉涵坐在蘇沫沁另外一邊,給她倒茶,遞筷子,無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