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承認那是你的女兒了?要不要趁著今天記者們都在,公開一下她的身份?”池荊寒反將他一軍。
秦弘南臉色一暗,他那麽死愛麵子,才不會承認當年犯下過錯誤。
“池荊寒,你真的敢公開楚楚的身份麽?那不如就一起公開啊,你敢不敢告訴蘇沫沁,你得未婚妻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看蘇沫沁還會不會跟你簽約?”
池荊寒坦然的一笑:“好啊,那咱們就一起公開,不過我要事先提醒秦總,你手上並沒有我什麽把柄,而我即便沒有辦法跟蘇沫沁合作,也依然握著秦氏的管理權,跟我對著乾,你想過後果麽?”
秦弘南愣了愣,不甘心的說:“池荊寒,你,不要太得意,總有一天我會把秦氏奪回來的。”
“嗯,誌向很偉大,但你要抓緊時間努力啊,不然這個誌向就隻能跟著你入土為安了,今天這場合是夏家的,我看你還是保重身體,不要瞎搶風頭了。”池荊寒拍拍他的肩,傲嬌的往樓梯走去。
秦弘南氣的七竅生煙,暗暗將池荊寒全家詛咒了一遍又一遍。
本來秦弘南隻想膈應膈應他,誰知道他這麽底氣十足的,膈應他不成,反倒把自己膈應了一頓。
沒錯,他不敢公開林楚楚的事,更不敢公開得罪池荊寒。
相安無事之下,他還能是秦氏的股東,真把池荊寒惹急了,他不再這麽慢火文攻,搬出池家的勢力來強行壓榨,搞不好整個秦氏就覆滅了。
秦弘南不能冒這個險,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奪回秦氏。
“嗨,秦先生,我剛才沒看見你,你的身體已經無恙了麽?”
蘇沫沁和大家寒暄過後,著急回來找池荊寒,可惜沒有看到池荊寒,反倒撞見了秦弘南,不得不過來應付兩句。
秦弘南收斂起不高興的情緒,笑道:“蘇總,恭喜恭喜啊,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作為了,讓我這把老骨頭十分汗顏啊。”
“秦先生可別太謙虛,我父親經常和我提起您和老夏總幾位,讓我要多向你們學習經商之道,我初來乍到的,以後還得請你們多多照顧啊。”
“蘇總太客氣了,照顧談不上,生意倒是可以談一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儘管知道蘇沫沁為了池荊寒不會答應,秦弘南還是抱著一試的想法,豁出這張老臉去。
蘇沫沁疑惑道:“秦先生和池少不都是秦氏珠寶的股東麽?池少已經在和我談合作的事了,怎麽秦先生還不放心的要幫一把麽?”
“不,這裏麵還有一點隱情,我想要和蘇總說明白的好。”秦弘南壓低了聲音,搞得神秘兮兮的。
蘇沫沁看了看四周,不見池荊寒的身影:“秦先生的意思是,現在麽?”
“對,還請蘇總務必給我幾分鍾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