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荊寒拉著林楚楚退出人群。
林楚楚咬著牙,走的極慢,池荊寒跟著她的腳步也慢下來,問道:“用不用我抱你?”
“不需要。”林楚楚才不想像剛才那樣顯眼。
但她現在不光是腳腕疼,就連腳趾都疼了,別說是保持儀態,連正常走路都困難,這要命的高跟鞋,到底是誰發明的?
“很疼麽?讓我看看。”池荊寒說著就要蹲下身。
林楚楚拽著他的胳膊,沒讓他蹲,小聲說:“你別動,我靠著你慢慢走就行,找個位置,讓我休息一下。”
池荊寒帶她回到窗邊的位置上坐下,她愁眉不展,隔著裙擺捏著小腿肚子。
池荊寒掃了一眼她的腳腕:“這麽疼啊,還能動麽?不然我帶你去找邢爺爺?”
“不用,不用,我沒有扭傷,就是這高跟鞋太累人了,那些女人是怎麽可以穿著它還能平穩跳舞的?”林楚楚看著舞池裏優雅旋轉的女人們,佩服不已。
“你在這等我。”池荊寒忽然冒出這麽一句,轉身就要走。
林楚楚一把拉住要走開的他,緊張地問:“你還沒跳夠啊?”
池荊寒拍拍她的手:“我不是要去跳舞,我去和邢伯母說一聲,順便把你放在樓上房間裏的包拿下來,咱們回家。”
林楚楚眨眨眼,欣喜道:“可以回家了是麽?真的假的,不是說就隻剩咱們倆了,所以要陪著邢伯母……”
“沒關係的,第一支舞跳完了,剩下的時間也沒咱們什麽事了,乖乖等我回來。”
林楚楚用力點頭:“你快去吧。”
池荊寒往遠處走了幾步,忽的身形一頓,回頭看了一眼林楚楚,又看了看四周。
每次他離開,夏文宇都會跟影子似得冒出來,這都快成為他的心病了。
林楚楚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沒發現什麽異常,就用小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池先生,你找什麽呢?邢伯母在那邊。”
池荊寒沒理她,確定了客廳裏沒有夏文宇的身影,才放心的前往莊曼所在。
說明了緣由,莊曼非但沒有怪罪,還誇池荊寒長大了,也知道疼愛女人了。
“不過你喝了酒,不能開車了,我派司機送你吧。”莊曼四下裏望了望,想要找個自己人,送池荊寒。
結果別人沒看到,就隻看到了邢老爺子身邊的張岸清老人。
張岸清注意到了莊曼的眼神,主動走了過來:“太太找誰呢,我幫你去喊?”
“也不用找別人了,張叔,麻煩你帶小四去後門那邊,我打電話給司機,讓他繞過去,送他們回家。”莊曼拿出手機來,聯係司機。
張岸清對著池荊寒笑了笑:“四少爺這就要回去了啊?不再多待會兒了麽?”
“不了。”池荊寒冷漠的應付了一聲,並沒有打算跟他多聊。
林楚楚遠遠的看著那邊,就見莊曼和那位張岸清老人說了兩句,然後那位老人就跟著池荊寒回來了。
林楚楚納悶不已,用眼神詢問池荊寒,帶著這位老人要乾嘛?
池荊寒淡淡的說:“回去了。”
林楚楚扁扁嘴,他這是答非所問啊,乾脆不問他了,林楚楚笑嗬嗬問張岸清:“張老爺子這是要去哪啊?”
張岸清和藹可親的回答:“太太擔心前門還有記者藏著,讓我帶你們到後門去,司機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