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狐狸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
剛剛緊張又刺激的來了一次,完全沒有讓他泄了火,反而更壓抑的難受,他必須馬上再找個女人好好的玩一玩才行。
他沉著臉,臉色黑的跟中了毒似得,一步一步走向客廳的門。
林楚楚就趴在門邊,聽到狐狸的腳步聲過來,她還刻意翻著白眼,裝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狐狸那邪惡的眼神從林楚楚的臉上掃過,眉頭緊蹙著,隨後他的步伐幾乎沒有一刻停留的走向了外麵。
林楚楚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院子裏,軍師和小卓都在沈菁身邊。
沈菁此時顯得格外溫順,讓她抬手她就抬手,讓她別動,她就不動。
她知道軍師對她沒意思,小卓更不會傷害她,所以很放心。
小卓在小心翼翼的綁沈菁的腳,那小心翼翼的勁兒,好像沈菁的傷都在腳腕上似得。
軍師扯開了床單,撕成一條一條的,為她進行包紮。
她忍著疼,可憐兮兮的望著軍師。
這三個人裏麵,算上小卓四個人,也就軍師長得帥一點,酷酷的外表之下還有顆“向善”的心。
她頂著這樣一張不堪的臉,還在試圖引起軍師的憐憫,小手輕輕的拽了一下他的衣擺,輕聲說:“我不想死,你有止血的藥嘛?給我一點。”
“沒有。”軍師冷漠的拂開她的手。
小卓聽到她的聲音,便也替她求情:“對啊,軍師大哥,你身上有沒有帶著什麽療傷的藥啊,她這張臉不治療隻包紮的話,會落下疤的。”
軍師手上的動作一頓,將那些布條丟到了地上。
“我管她,是不想她死,日後好對單老大有個交代,至於落不落疤的,跟我沒有關係,這是她自找的,別說我身上沒有藥了,就算有藥,也不會給她這種忘恩負義的人用,你小子,太年輕,別看她可憐就心軟,沒聽過一句話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小卓看向沈菁,想起了她逃跑時,轉身給林楚楚的那一腳,確實有些心寒,他心裏所向,沈菁該是個柔弱的,善良的女孩。
沈菁緩緩的低下頭,雙手卻在膝蓋下緊緊的握成了拳。
這個軍師什麽意思?在替林楚楚出氣麽?
她都不如一個早就毀了容的女人?
軍師站了起來,狐狸正好站在他身後,看了一眼沈菁滿臉的血,也沒有停留,一個箭步衝到了昏迷的孫麗麗麵前。
一下子扛起孫麗麗,他挑釁的看著軍師:“你應該沒意見吧?反正你一開始不就看上了那個瘦竹竿嘛?再不行這個可憐巴巴的女人聲音也還算好聽,這裏烏漆墨黑的也看不見臉,你可以從後麵來,湊合湊合。”
軍師沒做任何表示,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狐狸笑了笑,心安理得的扛著孫麗麗去了西麵的臥室。
小卓綁好了沈菁,瞅了一眼那包紮到一半的布條,抬頭看著軍師:“軍師大哥,這個怎麽辦?”
“你來包紮吧,紮緊一點,血止了就行,然後把她和那個男的關到東廂房去,烤兩根玉米給他們。”軍師淡淡的吩咐道。
聽他這意思,他是真的要選林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