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範圍確實就準確不少。
池荊寒打開雷政手機上的導航,搜索了一下那條路周圍的情況,再由時間推算出,他有可能停車的地段。
雷政笑道:“怎麽樣,還是等於零麽?比你盯在這,看著他們吃吃喝喝要有效率吧?你也不好好想想,單成義都帶手下來喝酒了,你覺得他今晚還會出去麽?”
“這也說不準,要不然咱們就分開兩路,你……”池荊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窗戶邊有說話的聲音在一點點的靠近。
兩人趕緊各自躲到暗處,藏在窗口的視覺盲區。
“呼啦”有人推開了窗戶,熱氣帶著麻辣火鍋的香味撲麵而來。
“老大,我看你悶悶不樂啊,到底現在是什麽情況,你給兄弟們個準話吧。”
“沒什麽情況,就是有點小變化,這一把賭贏了,就會有更多的錢,賭輸了,我一個人抗下所有責任,你帶著兄弟們另謀出路去吧,這頓飯就當是提前吃了散夥飯。”
這是單成義的聲音,原來他這頓飯打的是這個主意。
“老大,這不行啊,不管發生什麽事,我肯定都會跟你的,那個永哥要是敢為難你,大不了咱們就跟他拚命……”
單成義製止住了他胡亂說話,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喝酒的其他兄弟,壓低了聲音交代:“不要聲張,待會兒你帶著大家去足療,我有事,要先離開。”
“老大,你去哪啊?要不要我跟著你?也好有個照應。”
“不必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你們還得給我打掩護呢,人離開太多,容易露出破綻。”單成義是擔心,在暗處還有人在盯著他。
“好,我知道了,要是之後有人問,我就說你喝醉了,一直跟我們在洗浴中心睡覺呢。”
“嗯。”單成義熄滅了煙,從窗口彈了出去。
雷政和池荊寒對視一眼,雷政的表情十分詭異。
池荊寒拽了一下他,兩人率先爬下去,躲到火鍋店後門對麵的巷子裏等待,單成義要金蟬脫殼,必然不會走前門。
“怎麽樣,時機到了,你是留下來跟著我,還是先去玉米地那邊進行搜查?”
雷政點燃一根煙,深吸了一口:“真沒想到,這是一條漏網之魚,是我大意了。”
“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呢?”池荊寒緊盯著火鍋店後門,小聲問道。
雷政苦澀的笑了聲:“老池啊,這事就是個爛攤子,你真別管了,回家等著吧,我會通知警方介入,儘快找到楚楚的。”
“不行,沒有看到她安然無恙,我哪都不會去,你能不能別總是磨磨唧唧的跟我說這些話?你真當我是個沒見過什麽世麵的繡花枕頭嘛?”池荊寒有些惱火了。
雷政兩口把煙吸了個乾淨,解釋道:“是是,池四少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但這夥人……我這麽跟你說吧,這就是我的那個爛攤子。”
“什麽意思?”池荊寒的臉色忽然凝重起來。
“剛才那個人提起的永哥,就是我要抓的大頭目,那些雇傭兵要保護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