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麵的聲音被雷政的一個吻吞沒,還沒睡著的林楚楚,滿頭黑線的表示:心臟要承受不住啊,你們倆能換個地方秀恩愛麽?
這一個吻結束,雷政一字一頓的說:“沒有萬一,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隻能跟我在一起,不管麵對多少大風大浪,有我在前麵,替你扛。”
哎呦我天,雷氏情話原來也能這麽動聽?
這下好了,關清晗必然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披荊斬棘,浪跡天涯了。
林楚楚剛要趁機會出個聲,鼓個掌,表示一下讚同,順便告訴他們倆,本人木有睡覺,不要再放肆下去了。
但……她晚了一步。
試問她一個肋骨受傷,說話喘氣都費勁兒的病人,怎麽能比這一對兒乾柴烈火,情到濃時的小情人麻利呢?
接下來,一些小動靜窸窸窣窣,纏綿悱惻,讓她徹底哭了。
尼瑪,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
無奈,那兩個人聽不到她的心聲,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林楚楚也不好意思這時候站出來打擾他們,隻好假裝翻了個身,說了句夢話。
關清晗聽到了,羞澀的推開雷政:“別吵醒楚楚了。”
雷政也沒說什麽,而是拉著關清晗離開了沙發。
林楚楚慶幸,他們倆終於良心發現,要走了。
結果人家隻是去了衛生間裏。
林楚楚:“……”
好吧,他們不走,她也不能繼續裝睡在這聽著了,她走!還不行麽!
邢月山的中藥雖然難喝,但效果是很好的,喝過之後身體上的疼痛感明顯沒有那麽強烈了。
林楚楚一手捂住肋骨的傷,一手抓著床頭的欄杆,費力的,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的坐了起來。
稍稍緩了緩,她撐著床邊站了起來。
力氣不足,但好歹能走,她慢慢的往門口溜達,路過衛生間門的時候,她還刻意的捂住耳朵。
關清晗,我真的隻能做到這樣了,下次麻煩你們注意點形象。
好不容易挪到了病房門那,隔著門上的玻璃窗,她看到對麵的病房門打開,一個女人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挺焦急的跑了出去。
她離開後,林楚楚看著對麵的病房,裏麵好像空無一人呢,隻有床頭燈亮著,池荊寒剛毅俊朗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虛弱。
不是說他隻是小傷麽?
怎麽她的臉色都恢複的好多了,他還那麽虛弱呢?
難道邢月山騙了她?
不行,她一定要去看看池荊寒。
林楚楚拉開了房門,扶著門框,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走廊,確定沒人,就朝著對麵的病房艱難無比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