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昕蕊拿著筷子,敲了敲盤子,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行了你們,現在唯一在吃狗糧的人隻有我好吧?能不能有點良心?邢月山,你輸了,喝酒!”
“我輸了?憑什麽啊?我說的是飛機!”邢月山還不服。
伍昕蕊理直氣壯道:“人家的辛苦程度比較高,你憑什麽不服?喝!”
“那你們還沒有這種經曆呢,你們也得喝。”邢月山硬拉上一批同受罰的。
所以除了關清晗,其餘人都要喝。
但池荊寒隻喝了一杯。
林楚楚發現了,以為他忘記了,出於袒護心,就沒有聲張。
但池安娜不爽池荊寒剛剛的挖苦,眼尖的指著他:“少喝了一杯,你要逞強,就逞到底,別耍賴啊。”
“我沒耍賴,”池荊寒淡定的給林楚楚的杯子倒上酒:“這樣的經曆我也有過,所以沒必要喝。”
“啊?”不光是池安娜,邢月山和雷政也都愣了。
“真的假的?我怎麽不知道?”邢月山在他身邊晃悠的時間最長,他怎麽不知道除了林楚楚,這家夥還為別人做過什麽蠢事?
池荊寒傲嬌的說:“憑什麽讓你知道?不信的可以去查我前幾年的入境記錄,一天往返一次,都是經常有的事。”
他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肯定是有這件事,因為以他的脾氣,是不屑於為了少喝杯酒就弄虛作假的。
邢月山嘲笑道:“那你還說我做傻事,你不傻?”
池荊寒瞪了他一眼:“到底是沒傻過你,我是為了找人,你那是自討沒趣。”
“找什麽人啊?”池安娜非要刨根問底。
池荊寒不說話了,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林楚楚。
林楚楚誤會了,以為他是在找某個男人,這時候被問到不好解釋,隻能找她打掩護。
於是她就假裝羞澀的笑了一下。
池荊寒一愣,她這個反應,難道她知道了什麽?
其餘人:“哦……那時候你們就認識了啊?”
池安娜扯著嗓子道:“小四,你隱藏的夠深的啊!”
雷政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那時候楚楚怕是還沒有成年吧?”
池荊寒沒理他,看著關清晗:“該你了。”
池安娜:“別差開話題,你連我都瞞著,太可恨了!”
“還玩不玩了?不玩都滾。”池荊寒生氣了。
“玩玩玩,小關關,該你了。”池安娜妥協了,但還是忍不住吐槽一句:“早,戀的太嚴重了。”
池荊寒不客氣的反諷道:“沒你厲害,老牛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