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劉涵,現在怎麽辦?新證人是誰啊?張諾要是醒了,他見過我的,他會指認我的,我如果出事,那思雅就……”
劉涵按住蘇沫沁的肩,幫她鎮定下來。
“別慌,袁逸軒既然插手了,就不會現在抽手不管,咱們倆按兵不動,一切如常就行了,如果池荊寒或者警方的人過來試探,你一定要穩住,別露出破綻,張諾和新證人的事,我想辦法找人探探口風。”
“對,讓我知道了她們是誰,我就有辦法讓她們什麽都說不出來,至於張諾,他本來就剩一口氣了,發生什麽意外都屬於正常了吧……”
她抬起冷眸,緊緊的握住了劉涵的手:“你幫我,把他做掉。”
劉涵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幫你。”
……
酒吧外麵,一輛黑色的高配邁巴赫停下來,保鏢率先下來打開車門,程初夏跳下來,抬頭望著酒吧的霓虹招牌。
“就是這裏麽?”
酒吧門口附近盯梢的保鏢迎上來:“是的程小姐,遵夫人令,我一直跟著少爺,我親眼看見邢家少爺帶著少爺進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出來過。”
“那行了,沒你們的事了,都回去吧,我不用你們保護了。”程初夏擺擺手,打發了保鏢,自己一個人走進酒吧。
保鏢們也能猜得到他們這位混世小魔王小姐準備要做什麽,所以一個不剩都跑了,反正這裏還有池荊寒在,程初夏的安全問題不用擔心。
樓上包房裏,邢月山和池荊寒靠在沙發上,池荊寒喝悶酒,一句話都不說了。
身為話癆的邢月山受不了,就隨便找話題問道:“剛你說蘇沫沁,還有個誰?程什麽來著,是什麽人啊?”
他和池荊寒雖然是一直有聯係,但在國外的朋友卻不一定都認識,對於這位從小就被保護的很好的程大小姐,就更是陌生了。
除了兩家至親的人,媒體都不曾拍到過程初夏的真容。
“不重要。”池荊寒嘀咕了一聲,閉上了眼睛,好像是睡著了。
邢月山放下酒瓶,把他手裏的瓶子也小心翼翼的拿走,然後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嗯,沒反應,是真的睡了。
這就好辦了,一會兒池安娜開車過來,直接把他扛上車就好了,至於送去哪,車上再商量。
“咣咣。”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邢月山一愣,看了一眼他的手機,他還沒告訴池安娜是哪個包房,她怎麽就自己找上來了?
“咣咣咣……”敲門聲越來越急。
“來了來了。”邢月山趕緊走過去開門,心裏還在想,這姐姐著什麽急呢。
可他的手還沒碰到門,外麵的人就徹底沒耐心了,“咣”的一腳,把門踹開。
邢月山整個人愣住,差一點點,他的臉就要破相了。
緊接著一個大紅色的纖細身影衝進來,長發飛揚的直跳到了沙發上,緊緊的抱住了池荊寒。
“四哥哥,你喝醉了麽?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那個賤女人又惹你生氣了是不是?我來了,我來陪你。”
說完,她靠在了池荊寒的肩上,像個真人版的掛件。
如果不是後麵這聲嬌滴滴的聲音,邢月山還以為是林楚楚跑過來了,從背影來看,她們倆同樣瘦,同樣的一頭烏黑長發,未免也太像了些。
但她一說話就完了,林楚楚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用這種聲音喊池荊寒“四哥哥”。
邢月山想了想,猜測道:“程小姐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