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娜把手裏的迪奧小包塞到他懷裏,一邊卷袖子一邊走進包房。
“邢月山,你皮癢是吧?打著照顧我弟弟的旗號,躲在這調戲小姑娘,你再敢對她動手動腳的試試看?老娘不打斷你的狗腿,我就跟你姓!”
邢月山呲牙咧嘴的抬起都流血了的手指頭給她看:“安娜親愛的,冤枉啊,你好好看看,這是誰對誰動手動腳啊?”
“是你先動手的,你不壓我,我也不會咬你。“程初夏理直氣壯的吼道。
“行行行,我錯了好吧?你快點放嘴吧,我手指頭要折了。”邢月山欲哭無淚,他是真怕了這個小魔王。
“認錯不行,你還得給我道歉。”程初夏像頭憤怒的小獸,瞪著眼睛提出條件。
“對不起,小姑奶奶,饒了我吧。”邢月山沒脾氣的改口道歉。
程初夏滿意的放了嘴,小手在嘴邊抹了抹血跡:“呸,你臭死了,上廁所沒洗手吧?”
邢月山為了惡心她,就真的來了句:“你怎麽知道?我大便都用手指頭擦得。”
“你……”程初夏惱火的呲著牙。
邢月山急忙跳到池安娜身後:“親愛的,你要保護我,這個小姑娘得了狂犬病啦,見人就咬。”
程初夏盯著邢月山轉過身來,麵向池安娜。
池安娜這才看清了這女孩的臉,驚訝道:“初夏,你怎麽在這?你什麽時候回國的?”
程初夏眨了眨眼,也看清了她,立馬撲過去,抱緊了她:“安娜姐姐,我好想你啊,你想我麽?”
池安娜笑得有點尷尬,一向直言快語的她也沒藏著掖著,直接說:“自打上次你在你生日會上當眾公布了我喝醉後的醜照之後,我是真的不願意想起你啊。”
程初夏放開她,雙手放在臉邊,擺了一個招財貓的動作,撒著嬌:“嗯……安娜姐姐,你最好了,別跟初夏生氣嘛,人家還小,不懂事的。”
池安娜忍不住抖了抖,邢月山在她身後也忍不住抖了抖。
就連站在門邊給池安娜當衣架的夏文宇也是忍不住抖了抖。
不過他看程初夏的眼神還是有些特別的,畢竟乍一看去,程初夏和林楚楚好像,隻是林楚楚不會這麽做作罷了,可她做作還和沈菁不同,她比較直白,比較可愛。
“你給我好好說話,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池安娜舉起拳頭,臉上露出忍無可忍的表情。
“好嘛,好嘛,那我不說了,我來也不是為了跟你撒嬌的,我是為了四哥哥。”程初夏笑了笑,轉過身,又朝著池荊寒身上撲過去。
“哎……”邢月山想要阻攔都沒來得及,隻能眼巴巴的瞅著程初夏又變成了池荊寒身上的掛件。
這時,夏文宇也才發現,躺在沙發上的那個俊美矜貴的男人,是那位鼎鼎有名的池家四少爺。
他為什麽沒有和楚楚在一起,反倒是和另外一個女人如此親密?
剛把楚楚從他身邊搶走,沒兩天就變心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