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搶了他的話,轉身對走過來的服務生說:“給我來一碗紅豆粥,一屜小籠湯包。”
“也是,跟在他身邊,你什麽好東西沒吃過啊,是我太急於獻寶了。”夏文宇苦澀的笑了笑。
林楚楚實話實說:“也沒有,我就是來過一次而已,這是第二次,因為喜歡吃,所以記得比較清楚。”
夏文宇這才不覺得那麽尷尬,又點了些別的特色小吃,就帶著她走向座位區等候。
林楚楚習慣性的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將長長的羽絨服脫下來,搭在了椅子上。
夏文宇看她那一身嶄新的品牌衣服,笑容又有些掛不住,猜到是一種心情,當事實擺在眼前,又是另一番苦味了。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池荊寒在一起……”
林楚楚抬眸看了看他,故意回避了他的問題:“昨晚風好大,宿舍裏冷死了,哦,對了,你應該不會住宿舍,所以不知道吧?”
聽出她有意回避,夏文宇也沒有再去問那個讓她不願意回答的問題,而是隨著她閒聊起來。
“我平時是住宿舍的,最近請了幾天假,都是因為上次被池荊寒的助理打暈丟進警局,還把我身份證拿走了,搞得我無法澄清身份,我隻好給家裏打電話求救,我爸把我狠狠的訓了一頓,又關了兩天禁閉,昨天晚上我才有機會出來。”
“你被他的助理打?什麽時候的事啊?”林楚楚一點印象都沒有。
“哎呀,就是那天咱們倆一起喝酒,之後你就醉了,結果咱們被兩個小賊盯上了,那兩個賊搶了我的手表不說,還想把你也帶走,我當時那個著急啊,可我喝醉了,暈暈乎乎的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幸好池荊寒及時趕來,三兩下的就把那兩個小賊收拾了,也把你帶走了,我就悲催的跟那兩個賊一起算作一夥的,送到了警局,我的身份證是後來那助理寄回給我的,你說他可恨不可恨?”
夏文宇現在講起來,也不是真的在生氣,隻是鬥不過池荊寒,鬱悶又不甘,全當個笑話講給林楚楚聽。
結果她不但沒有笑,臉上那表情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粥來了,兩位慢用。”恰好這時服務員端了粥過來,才算緩和了一下氣氛。
林楚楚雙手捧著紅豆粥的碗,拿起勺子,慢慢的喝著。
夏文宇攪和著蓮子粥,還沒有入口。
“對不起。”林楚楚忽然輕聲說。
“嗯?為什麽要跟我道歉?”夏文宇納悶道。
“都是因為我,讓你挨打,挨罵,又被關禁閉,你明明和你父親的關係就不融洽,還鬨這麽一出,對不起。”
“你乾嘛道歉啊,這不怪你,要怪就怪池荊寒,是他……”
“桄榔”林楚楚的勺子掉到了碗裏,她抬起一雙霧氣朦朧的眸子,強調道:“怪我,都應該怪我,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這樣對你,所以歸根究底,這是我的錯。”
“楚楚……”夏文宇心疼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看得出來,林楚楚心裏有委屈,有秘密,但她不願意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