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荊寒無奈又心焦的看向林楚楚,有種老父親拿叛逆期的女兒毫無辦法的無力感。
可,能不再愛了麽?也不能。
他隻能耐著性子,給林楚楚蓋上被子,打電話催促邢月山那貨,為什麽還不來。
“大哥,堵車啊,我也沒辦法。”邢月山也很無奈,市區堵車就是這麽惡心。
“再給你五分鍾,來不了,我就攪黃你和我姐的事。”
池荊寒總有辦法捏住別人的七寸,尤其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別人的心情也別想好到哪去。
邢月山:“……大哥,一碼歸一碼,你能別這麽無恥麽?”
池荊寒不理他,直接掛斷電話。
邢月山哭喪著臉對池安娜說:“你弟弟那又急的沒有理智了,我跑去比較快,你們去買點吃吧,我好餓,真的。”
“那辛苦你了,小楚楚再發燒多少也跟我有關係,你就當是替我贖罪吧。”
池安娜也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聽說林楚楚又病的嚴重了,她心裏也過意不去。
邢月山湊上去,腆著一張臉:“別傻了,跟我還客氣什麽?來,給個甜蜜的吻,當做給我加動力了,不然五分鍾,我可跑不到那。”
池安娜勾起唇,拍了拍他的臉頰,皮笑肉不笑的說:“一個吻怎麽夠呢,不如用我的鞋跟戳你一下,可能動力會大一點。”
說著,她舉起她細長的鞋跟,朝著邢月山的臉頰比劃了一下。
邢月山眯起眼:“你們姐倆一個比一個狠,得了,不奢求你能疼我了,我走啦。”
於是,三個人分道揚鑣,邢月山跑去海角灣公寓,池安娜帶著關清晗去買食物。
五分鍾後,邢月山氣喘籲籲的跑到了1201門口外,“咣咣”砸門。
池荊寒很快就來開門了,黑著一張臉:“你吵什麽?”
邢月山上氣不接下氣,滿頭大汗:“大哥,你讓我五分鍾趕來的,我著急啊。我和安娜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你別瞎攪和行麽?大不了我允許你以後不叫我姐夫,你就一直當我大哥行不行?”
池荊寒咬著後槽牙,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池荊寒更鬱悶。
可鬱悶也沒辦法,這就是天意啊,他也就是隨口說說,開玩笑而已,哪會真的不管大姐的幸福?
“別廢話了,進來吧,她在臥室裏。”池荊寒讓開了門邊。
邢月山不敢怠慢,急忙跑到臥室去,先給林楚楚把了把脈,確定和昨天的情況差不多,沒有惡化,但因為昨晚和今天沒有好好休息,所以她的身體也沒有好轉。
“我重新給她煮點藥吧,不加安神的成分了,這樣她就不會像昨晚……”
“昨晚她是因為吃了安神的藥,意識不清才被池安娜帶到我房間的?”池荊寒聽出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