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清晗朝著林楚楚豎起大拇指:“楚楚,威武。”
雷政抱著肩,看好戲:“嘖嘖嘖,我以為你這麽傲嬌的人,不會接受女,上,的姿勢呢,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
邢月山抿著嘴,作為階級最底層的人,他沒敢說什麽,隻是默默的看。
林楚楚急的扭動著身體,紅紅的小臉,瑩瑩若水的杏眸,讓她看上去嬌媚極了。
這群人都瞎麽?看不出她才是被動的那一方好不好?
“池荊寒,你放開我,快點放開啊!”
池荊寒依依不舍的把她從身上抱下來,指著那夥人,厲聲喝道:“都給我滾出去!”
壞了老子的好事!
池安娜不怕死的站著不動:“老弟,我們真不是故意撞破你的好事的,不過既然都來了,是不是給我們一個鬨洞房的機會?”
關清晗眼睛一亮:“對啊,你們倆結婚就沒有什麽儀式感,現在正好補上。”
林楚楚雙手捂著小臉,一溜煙的鑽到了被子裏,含糊不清的大叫道:“不要,你們出去!”
“楚楚,別害羞嘛。”關清晗跑過去,拉扯被子,可就是拉扯不開。
被子裏傳出林楚楚的吼聲:“關清晗,昨晚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出賣我!”
池安娜在旁邊,隔著被子拍了拍她:“小楚楚,別誤會,昨天是我要把你帶去酒店的,小關關隻是助攻而已,你要有什麽不滿,衝我來。”
林楚楚也想起來了,昨晚池安娜還說過池荊寒要死了。
她把頭探出來,憤憤不平道:“你們聯合起來騙我,你說他要死了,他哪像是要死的樣子?”
池安娜理直氣壯的說:“昨天晚上他那副樣子你還有印象吧?你要是不去安慰安慰他,他可不就得喝死麽。”
腦海中閃過池荊寒坐在窗邊失魂落魄的樣子,林楚楚無言以對,又把腦袋縮回到被子裏。
邢月山在門口,弱弱的說:“不介意的話,還是把這半碗藥喝了吧,我熬了好久的,不然你也退不了燒。”
裹在被子裏的某人不吭聲。
邢月山一鼓作氣,開始解釋昨晚的事:“小楚楚,昨晚的事我還是要和你說明一下,老池這家夥昨晚跟你吵架之後就心情不好,拉著我跑去喝酒了……”
“是你帶我去的。”池荊寒打斷他的話,糾正他。
“啊,對,是我帶你去的酒吧,因為你又不認識路,隻能我帶你去啊,你當時那樣子,傷心欲絕啊,感覺池家麵臨經濟危機,一天虧空幾個億的時候你都沒有那麽傷心,
而且你是真把酒當涼白開喝啊,一個小時不到,你就六親不認了,不光打了夏文宇,還差點把程初夏掐死,我跟你姐都攔不住……”
“撿重點說。”池荊寒再次打斷他。
程初夏和夏文宇的那些事,他已經了解清楚了,不需要再讓林楚楚聽到這些。
“拜托,我說的就是重點啊,然後你還打了一些陌生人,把人家酒吧砸了,老板也被你打的鼻青臉腫,總共賠付了十五萬元,刷的我的卡。”
邢月山無比期待的看著他,想說:大哥,我都說的這麽明顯了,你倒是接一句,啥時候給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