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娜無奈的說:“媽,我昨天半夜從醫大宿舍,親自把楚楚帶出來的,難道你都不相信我了麽?這個夏文宇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程初夏,你給了他多少錢啊?”
程初夏又委屈的嘟著嘴:“我沒給他錢,他說的是實話啊,四哥哥,你都被戴綠帽子,怎麽還願意相信她?我還聽說她之前被綁匪抓走過,還與一些富商牽扯不清,說不定她早就是雙破鞋了,你怎麽還把她當寶貝?這要是傳出去,不是讓池家蒙羞麽?”
“你說的那些都是莫須有的罪名,早就被澄清過了。”關清晗氣不過的替林楚楚辯解了一句。
程初夏狡黠的一笑:“澄清?在哪澄清的?誰知道呢?我要是把她這些肮臟的信息爆出去,相信沒有人會去在意那證據是真是假,大家都隻想看到女大學生的醜陋與可悲,還有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吧?”
雷政沒想到程初夏這麽不把人當回事,鬨來鬨去還罵到關清晗身上了,他臉一沉,剛要替關清晗出頭,一直沒吭聲的林楚楚忽然動了。
她冷冷的笑了笑,將心裏的難過與悲涼隱藏起來,麵對程初夏越發不講道理的挑釁,好朋友跟著受牽連,她不能再坐以待斃。
她甩開了池荊寒,走出他的保護圈,挺胸抬頭站的筆直,一步一步走到程初夏麵前。
之前程初夏還沒有這麽強烈的感覺到她身上的壓迫感,隨著她逼近,身高足足比程初夏高出半個頭,氣勢更是高出了兩層樓。
那雙柔弱清澈的杏眸,凝上了一層冰霜,滿身的鋒芒儘露,震懾力十足。
“你以為,掩蓋掉一切真相,你說的就是真相了麽?”
程初夏有那麽一瞬被她唬住,但很快,程初夏就反應過來,不服氣的踮起腳尖:“我說的就是真相,我才是四哥哥的最愛,你這樣的賤人,隻配在陰溝裏,永遠不見天日。”
“我見不見天日,輪不到你管,就憑你三兩句話,哪怕搭上一個夏文宇,兩張嘴一起說,也定不了我什麽罪。
倒是你,你口口聲聲說你跟池荊寒睡了是吧?那我問你,他身上哪裏有疤,哪裏有肉,喜歡如何調情,喜歡哪個姿勢,喜歡在亢奮的時候如何表現?一次時長又是多久?”
林楚楚臉不紅氣不喘的質問著程初夏,那自信篤定的模樣,好像那些問題她都了若指掌似得。
程初夏憋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都不好意思的往池荊寒身上掃。
一乾吃瓜群眾嚇得嘴巴大張,啞口無言,林楚楚前後變化太大,他們表示接受不了啊!
別說他們,池荊寒自己都忍不住老臉一紅,卻沒有打斷她發揮,因為她此時的模樣,真的是讓池荊寒很滿意。
這才是池太太虐桃花,該有的樣子
尹秋雲堂堂一過來人,她都愣住了:“你,你這個女人,說什麽呢,一點教養,廉恥都沒有嘛!”
程初夏躲到尹秋雲身後,羞澀的低著頭:“伯母,你看她,她太欺負人了。”
林楚楚絲毫不畏懼尹秋雲,繼續盯著程初夏:“我就是有教養和廉恥,才一直沒有與她爭辯,撕破臉,婆婆這問題,是問錯人了吧?程初夏,回答啊,你不是號稱跟他睡過了麽?怎麽連這些簡單的問題都答不上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