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去吃。”
池荊寒挽住林楚楚的肩,帶著她往電梯走去。
“我還沒洗臉呢。”林楚楚以為他真的要出去,為保形象,堅持要回他的辦公室去:“你好歹讓我洗個臉再出去啊。”
池荊寒拉住她,道:“咱們回家,文嬸肯定做好早餐了。”
“哦,那樣也好。”
林楚楚順著他的步伐往前走,上了電梯後,他們倆一回頭,陳建和夏文宇都在目送他們離開。
林楚楚忍不住問:“你剛剛說的那番話,都是真的?”
池荊寒緩緩的勾起唇:“你覺得呢?”
“真假參半吧,反正你說你從小就做那個察言觀色的的訓練,我是不信。”
如果真的會察言觀色,就不會身邊沒一個真心相待的朋友,隻剩兩個知根知底,不會拋棄他的發小了。
更何況兩人剛認識的時候,他那個毒舌的程度,臉皮薄一點的人,都承受不住呢。
“猜對了,察言觀色那種事,從來就不是我們需要做的,隻是別人對我們才需要做到,不過夏文宇確實需要這樣從底層鍛煉鍛煉,他是真的除了倒水,什麽都不會。”
既然林楚楚都猜到了,池荊寒也不用裝好人了,對夏文宇的嫌棄也暴露出來。
“那你乾嘛還同意讓他過來,確定沒有公報私仇麽?”林楚楚精明的打量著他,好像已經將他的把戲都看穿。
那池荊寒也不怕承認了,他笑道:“對,就是在公報私仇。”
誰叫夏文宇那小子在他沒有找到林楚楚的時候,就跳出來引勾她,將她的初戀奪走。
林楚楚抱著肩,點點頭:“我就說嘛,高傲腹黑的池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心了?我剛走過去的時候還看你踹了那名助理一腳,裝你都不知道裝的徹底一點。”
池荊寒心裏暗暗一驚,她竟然看到馬子皓了?
不對,看她這幅樣子,應該就隻是看到馬子皓的人影,並沒有看到臉,不然她不會這麽淡定的。
電梯到了停車場,池荊寒故作輕鬆的挽著她的肩,走下電梯。
邊走邊說:“那個不重要,至少在夏文宇心裏,現在是感激我的,你不要告訴他,多多學習對他有好處。”
……
那天之後,池荊寒在也沒有帶林楚楚來過公司,要因為這件事把馬子皓炒了,好像有點不近人情,所以他隻能儘量避免兩個人不要見麵。
但,池荊寒怎麽都沒想到,令他無奈的那一天還是來了。
也就是兩天後,雙休日,林楚楚從學校回到海角灣公寓,晚上池荊寒來陪她,她正在衣帽間裏研究明天季蕘的婚禮穿什麽。
看到池荊寒,林楚楚像是看到了救星。
“你來了啊?快幫我看看,我穿什麽比較合適?穿的太簡單了,怕不能給季蕘撐場麵,穿的太誇張,又怕把風頭都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