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這一次,她沒有直接被毫不猶豫地放棄。
折磨了她兩年的心結在這一刻解開了。
表麵風流不代表不會認真,看上去穩重專一也不一定就有擔當。
所以,在看到岑母一臉病容從車上下來攔在他們身前時,她的內心是平靜的。
岑陸皺眉,“媽,你怎麽來了?”
岑母小跑過來抓住岑陸的胳膊就要拉他走,“岑陸,跟我回家去!”
岑陸自覺無法跟母親溝通,扯下她的胳膊,無奈道:“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些都是都是過去的事了,我要的是煙煙的未來,我們是一定要領證結婚的。”
岑母氣得胸口起伏,直接說:“那你今天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岑陸更無奈了,扯出一抹疲憊的笑,“您又在逼我嗎?”
這句話不知戳中了岑母的哪根神經,她的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比原來更難看了。
她堅持,“無論如何,我不會讓你跟這樣的女人結婚。”
岑陸眸色微微變冷,拉住溫煙的手,就帶著她往前走,對身後的岑母說:“我這次不會聽您的了。”
溫煙跟著岑陸往前走,沒走幾步,她的另一隻手臂,就被岑母從身後一把抓住。
那力道勒的她肉痛。
她側身看過去,岑母瞪著眼睛看著她,臉色猙獰,沙啞著聲音,“你以為我兒子真的喜歡你嗎?我兒子隻不過是把你當替身,把他自以為欠別人的彌補在你身上罷了,你越慘他就越放不下你,可那是同情,那根本不是愛,不是!你要是有點良心,你就離他遠點,不要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