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煙如實說:“陪我喝的。”
“呃……”江卓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顧珩,對溫煙說:“還是我送她回去吧。”
溫煙沒鬆手,想了想說:“我跟你一起吧。”
江卓一怔,好笑道:“我你還不放心?”
溫煙還沒說話,孟唯的一個女下屬就迎過來,說:“溫小姐,您回去休息吧,讓我和江少送老板回去。”
然後熟練地從溫煙手中攬住孟唯另一邊。
溫煙很熟悉這個女孩,孟唯叫她阿忱,好像是陸家那邊派給她的,她不喜歡用,但每次都是阿忱待在她身邊。
溫煙看向江卓,江卓看到她,臉上不動聲色,眼神卻冷了幾分。
溫煙就鬆手,“好,辛苦你了。”
阿忱說:“應該的。”
於是喝醉的孟唯就被他們兩人帶走了。
顧珩對他們的互動不感興趣,隻是嘲弄地問她,“來買醉,心裏難受了?”
“我是來慶祝的。”溫煙理了一下落於胸前的長發說。
顧珩也不知信沒信,走過來捏住她的下巴說:“不管什麽原因,身體不好還來喝酒,你可沒有一點契約精神。”
溫煙知道他的意思是她不好好養身體給溫雅捐腎,她沒什麽情緒地說:“放心,你的心上人不會死的。”
說完,她用力推著他說:“你快去買醉吧,買完醉也許你能消消氣。”
顧珩扯著嘴角笑,“誰說我來買醉?”
他手向下,轉而握住溫煙的手臂,“我來接顧太太回家。”
溫煙抬起烏黑的眼睛看他。
顧珩又說:“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不管以後怎樣,你一天是顧太太,一天就要給我管好自己,像以前那樣寡廉鮮恥地在外邊……”
溫煙收回目光打斷他,“我知道了。”
顧珩冷哼一聲,鬆開她,往前走了幾步,發現溫煙沒動,又扭頭冷聲問:“還不給我跟上來?”
溫煙看他一眼,跟上去。
兩人一起到了禦嘉苑,一進門,顧珩就把她按在門上。
溫煙掙紮了一下。
顧珩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流程走到洞房花燭夜了,溫煙。”
溫煙捉住他的手,“我要先洗澡。”
她現在一身酒氣,顧珩皺了下眉,直接環著她的腰進了浴室。
她仰起頭,任由溫熱的水流落在自己的臉上。
顧珩從身後粗暴地掰過她的臉,“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很想哭?嗯?”
溫煙搖了搖頭,臉上的水流濺到顧珩身上,好像她的淚。
顧珩鬆手,聲音冷的像冰,“也是,你自己求來的,再痛也得受著。”
溫煙覺得顧珩是恨她的。
他的怨氣讓她在所謂的洞房花燭夜裏很痛。
……
顧珩是要離開的,累得都快要睜不開眼的溫煙卻緊緊抱著他一條手臂。
他沒辦法隻能躺在她身邊。
直到第二天醒來時,他發現他動不了。
因為他的四肢好像被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