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玉和她的雙胞胎女兒嗎?
就算溫景和沒跟她說他們死了,溫煙也猜到她們死了,不然溫景和不至於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但她沒想到他會如此大費周章地將她們的屍體保存二十多年之久。
她忽而又想到溫景和說的,他從未碰過阮青荷。
現在想來也不是沒可能,因為溫景和對白佳玉的執念太深了。
弄清楚這些,溫煙愈發的不安。
溫景和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到了醫院,溫景言還沒有醒,溫煙就在那守著他。
溫景言是兩個小時後醒來的,他醒來看到溫煙的第一眼是驚喜。
對於父女兩人來說,都唯恐醒來後,一切都隻是黃粱一夢。
“爸爸。”溫煙看到他睜眼,抿唇笑開。
溫景言問:“在這裏坐多久了?”
“沒多久。”溫煙說著,要扶溫景言起來。
顧珩請來的護工比她更快一步,這個護工也是國人,用地道的國語說:“顧太太,讓我來。”
連她也這樣叫她,讓溫煙頓在原地。
而護工已經扶著溫景言去了洗手間。
溫煙站了會兒,轉身去把護工帶來的早餐拿出來擺好。
溫景言洗漱完出來後,吃了早餐,常年的植物人,已經讓他的胃萎縮,他隻吃很少就吃不下了。
溫煙看著眼眶發熱,即使溫景言還活著,她對傷害他的人的恨一點也不會少。
護工收著餐桌,溫景言看到溫煙眼眶紅紅的,他說:“爸爸會好起來的。”
溫煙心疼地掉眼淚,她不想看他受這樣的罪,那比讓她死了還難受。
溫景言笑了笑,拿紙幫溫煙擦掉她的眼淚,“煙煙,此時此刻,爸爸已經覺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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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煙一上午都留在醫院,溫景和會斷斷續續地睡覺。
快中午的時候,顧珩來了。
他西裝革履地走進來,一看就是英俊帥氣的商業精英。
他進來後,先是喊了一聲“爸”後,黑眸看向溫煙,視線在她抱著溫景言手臂的手上停留一瞬,然後把手中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她,“外出時看到這個,想著你會喜歡。”
在溫景言麵前,溫煙快步走上前接住盒子,她看到裏麵是一個藍色的小蛋糕,彎起眼睛對顧珩笑,“謝謝。”
顧珩回之一笑,才又看向溫景言,“您感覺在這裏住著怎麽樣?”
溫景言:“這裏很好,但我們父女倆給你添麻煩了吧。”
溫煙也抬眸看顧珩,顧珩自然而然地與她對視一眼,摸摸她的頭發,“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麽麻煩不麻煩。”
溫景言歎氣,“我們家的事確實棘手。”
顧珩笑了一下,“那些您不用管,您隻管好好養身體。”
這時正好護工去外麵的小廚房給溫景言做專門的午餐,溫煙也跟著去了。
溫景言就說:“我怎麽能不管呢,你和煙煙畢竟不是真夫妻不是嗎?”
顧珩漆黑的眸看向他。
他繼續說:“顧少,你幫我們的我來還,放過煙煙吧。”
顧珩在他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扯鬆了領帶問:“您怎麽能確定我們就不是真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