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又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查一下溫煙這兩天都接觸過什麽。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簡單。
過了會兒保姆端著茶往上的時候,顧珩接過去,端進房間。
顧珩拉了下溫煙的手臂,她就立即掙脫。
她就像小孩一樣,要是一味縱容她反而更叛逆,顧珩收回手問:“我灌你喝?”
溫煙睜開眼睛瞪他,顧珩的大手一把捏住她下巴,碗移到她嘴邊真的一副要灌她的樣子。
他嘴裏還說著,“我不在乎過程,我隻在結果。”
聽不出情緒的語調讓溫煙心驚膽顫。
反正都要喝,溫煙不想變得狼狽,喊道:“我自己喝。”
顧珩鬆開手,把碗遞給溫煙,“起來。”
溫煙坐起來從他手中把碗接過來端在手中,就在她低頭要喝時,突然心裏動了個念頭。
隻是她剛動了一下手腕,顧珩就語氣平靜地提醒她,“你要是敢潑我身上我就讓你舔乾淨。”
溫煙看著他,眼神裏滿是憎恨。
顧珩麵無表情,不為所動。
溫煙自覺屈辱地喝了一口,眼眶瞬間紅了,瞳孔裏濕濕的。
顧珩看她實在委屈,在她喝一半的時候,就說:“好了可以了。”
溫煙揮開他過來拿碗的手,一口氣全部喝完。
這樣孩子氣的行為讓顧珩想笑,但他還是忍住沒有笑,他去接碗,溫煙直接把碗扔到了地上,瞬間哢嚓一聲四分五裂。
摔完後,她仍舊滿是恨意地瞪著他。
顧珩看她片刻,沒說什麽,轉身去拿打掃的工具來把地麵清理的乾乾淨淨,避免她不小心被地上的碎屑割傷。
溫煙躺了會兒自己下去倒水吃藥,以往她都是這個點吃藥,保姆都把溫開水準備好了,見她下來,連忙端給她。
溫煙就拿出來藥就著水吃了,以前她吃藥還會覺得苦,但現在她已經習慣,吃藥像喝水一樣麵無表情。
顧珩注意到溫煙吃得是之前吃的藥。
難道她懷疑新藥有問題嗎?
顧珩記得她的新藥都有什麽,但是沒有一樣有那種副作用,保險起見,他還特意聯係醫生問了下。
因為溫煙對現在的心理醫生很信任很依賴的緣故,顧珩並不想找他,他找了其他醫生。
但得出的答案是並沒有。
溫煙吃了藥後就自己睡下,顧珩沒辦法再做出強迫她吃飯的事情,看到她睡著後自己去了書房。
他工作得有點晚,是沈靜雲過來敲門催他早點休息。
她來之後,隻要顧珩工作到很晚,她知道了就一定會催。
顧珩應了一聲讓她先睡,自己又把手頭上的事處理完才回去。
顧珩在其他房間洗了澡才進房間。
顧珩沒開燈,借著月色走向溫煙,坐到她的床邊,剛坐下去,他就感覺到她沒睡著。
因為她的呼吸明顯一沉。
“怎麽又醒了?”
溫煙不理他。
顧珩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
她好熱,臉上熱熱的濕濕的。
不等顧珩移到她額頭,她就聲音顫抖地趕他,“你走開!”
顧珩收回手起身。
剛背過身去,溫煙忽然就從身後抱住他。
她顫抖著親了一下他的脖子說:“把你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