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煙像是被蛛網纏繞著,很窒息,她捏緊手問:“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放過我?就算我死了。”
顧珩深深看著她,隻說:“我不會讓你死。”
他語氣平靜且坦然,但也一絲回轉的餘地都不留。
溫煙忽而笑了一聲,推開他往樓上走。
或許真的如顧珩所說,她昨晚縱欲過度了,因為她真的很累,身體上的疲憊讓她當知道不能去上班的這一刻,她什麽都不想做,連坐著都不想坐,她到樓上後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跟進來的顧珩低頭幫她脫了鞋,又幫她脫了外衣。
溫煙躺在那看著他,他把她衣服扔到一邊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溫煙偏過臉閉上眼睛,顧珩起身,把被子給她蓋上。
顧珩站在一邊,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看了會兒,出門去了公司。
辦公室裏,林睿給顧珩匯報過日常工作後沒有立即出去。
他看著顧珩,他覺得今天的顧珩身上比以前看著更多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具體的林睿說不清,但林睿通過溫煙這次進醫院,大概能猜到顧珩現在正在做一個重要的選擇。
他忍不住出主意說:“要不然您向太太解釋一下她母親的死另有隱情?”
看文件的顧珩頭也沒抬,冷聲問:“有什麽證據?”
林睿這段時間除了幫助顧珩處理公司事務,也一直在查溫煙母親的事情。
以前種種證據都表明隻有沈靜雲去過。
後來林睿發現,溫煙之前租住的房子,鄰居可以從陽台進入她家。
雖然鄰居業主一家都在外地,買了房後從未入住過,房屋至今還未裝修,但是因為溫煙他們的樓層很低,順著水管爬上去不是問題。
巧的是阮青荷自殺的三天前這家小區的公共區域監控壞過一次。
所以林睿懷疑有人在三天前,趁著監控壞了,順著水管潛入了鄰居家,一直留在裏麵,直到三天後沈靜雲離開溫煙家,從陽台翻到隔壁害死了阮青荷。
且這家小區的監控隻盯公共區域,為了住戶隱私不盯陽台和門窗,溫煙才搬過去也沒在家裏安監控,所以林睿的推論隻能是推論,沒法取證。
林睿麵露難色,這就是背後謀劃之人的高明之處。
顧珩抬眸看他,眼神晦暗莫測,“這件事你不用再查,最近你盯好顧越就行。”
這次顧珩在國外被扣的事件跟他的堂哥顧越也有點關係。
林睿應了一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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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晚上回到家後,溫煙還在床上躺著,她沒睡,睜著大眼睛,看到顧珩進來也沒反應。
顧珩發現她生悶氣時就喜歡躺在床上,不說話也不吃飯,像是要做沒有生命的木頭人。
顧珩沒試圖叫她起來,他走過去圈住她的腰要將她抱起來。
溫煙掙紮,“滾。”
她腰很軟,肚子貼著他,在他身上掙紮的時候,顧珩竟然有些緊張,害怕她扭到。
顧珩覺得她現在就像個需要百分百珍視的易碎品,再不能像以前那樣強勢對待。
他把她放????????下來。
溫煙轉身又要躺回去,顧珩拉住她手。
溫煙回頭冷冷地看著他。
“這次我真不騙你,身體好了就讓你出去。”他看著她不為所動的臉,又說:“要是真的全部好了,我也會考慮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