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百姓竊竊私語,寧林不免瞧了鬱璽良一眼。
“王爺,請。”鬱璽良就是故意的。
溫弦沒得罪過他,但得罪過他那位‘朽木不可雕’的劣跡學生……
待寧林坐上鬱璽良的馬車被一眾圍觀百姓簇擁著離開,車夫看向半個身子探出車廂的溫弦,“魏夫人是坐回去,還是隨馬車一起到景王府?”
溫弦仿佛雕像定格在那兒,滿臉脹紅,額頭青筋迸起,握著木框的手攥出聲響,眼睛裏冒火一樣盯著鬱璽良的背影,恨到骨子裏。
她知道,鬱璽良是溫宛的教習!
她知道!
朱雀大街距離景王府並不是很遠,隻等這一行人浩浩蕩蕩抵達王府時,宋相言帶著十二衛早就包圍住景王府外牆,確保無人進出。
馬車停在府門,宋相言看到鬱璽良與一人齊齊走過來,恭敬迎過去,“師傅,景王人呢?”
鬱璽良默,扭頭看向身邊那位。
即便五官移位,腦袋腫成豬頭,寧林依舊忍痛挺直身板,雙手垂搭在身前,無比高貴朝宋相言看過去,“好外甥,不認得本王了?”
“不認得。”
宋相言誠實的可愛,“寧王舅既來,那本官便當著寧王舅的麵即刻命人入府搜查如何?”
“沒問題!你們去收(搜),收(搜)不出來本王要他矢(死)!”寧林指向旁邊鬱璽良,牙縫兒嗖嗖漏風。
宋相言沒回他,轉身抬手一瞬,分布在王府周圍的十二衛先後縱身躍入高牆,這會兒後麵圍觀百姓越聚越多,中間不乏穿插兜售瓜果糖茶的小販。
生活處處有商機,貧富差距的根源就在於同樣環境裏,有人看到了商機,有人看的是熱鬨。
府內雞飛狗跳,府外靜悄悄。
終於,景王府的門自內開啟,十二衛首上官宇帶著一個姑娘走出來。
看到姑娘那一刻,寧林腫成縫兒的眼睛明顯一亮。
“大人,這位就是幽南苑的醫女,林綾姑娘。”上官宇將林綾帶到宋相言麵前,恭敬道。
此刻,一直呆在角落裏的葛九幽走過來,看到林綾時深深舒出一口氣,“小鈴鐺,你怎麽在這裏?”
眼前這位姑娘的確就是林綾。
當日鬱璽良被溫禦偷襲中了蒙汗藥,之後被溫宛撿屍到幽南苑時見過林綾,是以這幾夜他暗中守在景王府外麵,第一次看到林綾時就認出來了。
連續兩日後鬱璽良找到葛九幽了解情況,然而葛九幽並不知情,於是鬱璽良知道,機會來了。
林綾長的好看,膚如凝脂,杏眸流光,臉上妝容很淡,頭發以一根紫色綢帶紮起,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發間清晰可見的一綹銀絲變的多些。
林綾聽到葛九幽問話,努力想了想,搖頭。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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