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秦熙,你以為秦熙這些年與梁國對戰次次大捷真是他能打?他與梁帝必然有某種不可告訴人的秘密!說白了,這些年我大周將士與梁國對戰的將軍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可自秦熙與梁國戰,之後數位將軍與其戰皆敗,死傷無數!你該不會以為這些是偶然吧?”
溫禦說的這樣直白,鄭鈞恍然,“秦熙他!賊喊捉賊!”
“孺子可教。”溫禦甚是欣慰。
鄭鈞震驚之餘,複又低頭,“屬下還是有罪。”
“當然!所以羽林營元帥一職你卸任罷。”溫禦素來賞罰分明,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但在‘賞罰分明’的前提下,溫禦最是護短。
這點,人儘皆知。
鄭鈞還是想死,“屬下罪該……”
“你罪該什麽不是你說了算,他朝本侯自會在公堂之上言明,不管你改圖與否並沒有影響本侯作戰部署,濮陽一役遭受重創乃是本侯判斷失誤,與你改動行兵圖關係不大,屆時你少在那兒嚷嚷,聽懂沒?”
溫禦如此大敢顛倒黑白,令站在角落裏的鬱璽良十分震驚。
這話誰能信!
鄭鈞搖頭,“屬下……”
“你閉嘴!一場大的陰謀裏棋子有什麽罪!你與展池都是棋子,你認罪,展池怎麽辦?”溫禦怒斥道。
鄭鈞不敢多言,他總覺得這裏似乎有邏輯問題,可他又聽不出來到底是哪裏的問題。
“隔壁房間已經騰空,你搬過去。”
溫禦冷下臉,眼睛盯著一頭霧水的鄭鈞,“記住,再尋死你就是害了展池!”
鄭鈞順從走下床,臉上掛著淚,帶著疑惑離開房間。
見溫禦起身坐到床上,鬱璽良走過來坐到他剛剛坐的位置,還熱乎。
“侯爺,幸虧你不是女子。”鬱璽良感慨道。
溫禦揚眉看過來,“咋的呢?”
“就侯爺搬弄是非這口才,你不到後宅鬥一鬥真是屈才了。”
鬱璽良指出溫禦剛剛所言最致命的邏輯問題,“丁展池沒有主觀去改行兵圖,他隻是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傳給侯爺,說他無罪尚可,鄭鈞不同。”
鬱璽良能一針見血指出問題並不奇怪,三大名捕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溫禦瞅了眼鬱璽良,半晌後歎息,“鄭鈞跟在本侯麾下三十幾年,本侯不可能讓他死。”
“所以侯爺就把罪名扛在自己身上?”鬱璽良挑眉問道。
溫禦沉思後隻說了一句話。
“這個罪本侯扛得起,鄭鈞扛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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