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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能使鬼推磨,一分錢鈔一分貨。
千古不變之真理。
溫禦連續不間斷掏出金錠子,一個一個擺在老嫗麵前,金光閃閃。
“葵郡程家,程駱的夫人程霍氏,老嫂子可還記得?”
老嫗在金光閃耀下,腦子也跟著開了光一樣,“程霍氏,記得。”
“我聽聞當年是老嫂子給程霍氏接的生?”溫禦跟一經查了好些日子才查到這裏。
老嫗也不含糊,“是。”
二人麵麵相覷,心皆提起來,“那老嫂子可還記得,程霍氏生男生女?”
“女。”老嫗回答之後,拿起擺在炕上的金錠子。
溫禦下意識看向一經,一經蹙眉。
“老嫂子可還記得當年細節?”溫禦繼續掏金錠子。
老嫗停頓片刻,“當年程霍氏生那個孩子可謂險象環生,胎位偏移,加上嬰孩虛弱,程霍氏身子骨也不好,險些一屍兩命,虧得老身手藝好,硬是從鬼門關裏把程霍氏救了下來,隻是……”
“隻是什麽?”溫禦聽到關鍵處,金錠子掏的越來越勤快。
一經也跟著豎起耳朵。
“隻是那女嬰太虛弱。”老嫗作回憶狀,“生下來怎麽拍打也沒叫兩聲。”
“後來呢?”溫禦把金錠子乖乖擱到炕上。
“還有什麽後來,我是穩婆不是奶媽,大人孩子平安我也算功德圓滿,拿了賞錢就走了。”老嫗據實道。
溫禦動作停下來,“那女嬰?”
“後來聽說那女嬰長的可水靈,可見先天不足後天補也
來得及。”老嫗將炕上金錠子都收走,抬頭看向溫禦袖兜。
“老嫂子所說,都是真的?”
老嫗不說話了。
溫禦,“……”繼續掏金錠子。
老嫗拿了錢,“真的。”
溫禦點點頭,轉身走下矮炕,與一經相視後離開。
窗外傳來劈裏啪啦聲響,老嫗懶得去看,起身爬到炕尾兩個樟木箱子前。
箱子陳舊,表麵紅漆脫落大半露出樟木本色。
她將箱子整個移開,再把底下隔板打開,立時有金光閃耀出來。
老嫗將自己剛剛得來的金錠子朝裏一扔,又動作利索將樟木箱子移回到原來位置……
距離老嫗宅院不遠處的高粱地裏,溫禦跟一經貼身匍匐。
彼時離開院子溫禦一腳沒踩穩足尖落到鐵鎬頭上,鎬把砰的抬起正中眼眶,打的他眼冒金星。
這會兒趴在地上金星還沒散,忽有蚊子飛過來。
嗡嗡嗡——
溫禦猛抬手就要把落在他胳膊上的蚊子拍死,不想一經先一步下手!
啪!
時間靜止,溫禦一動不動趴在那裏,眼睜睜看著那隻蚊子大口大口吸血,砰的一下肚脹而亡。
“這穩婆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別打草驚蛇。”一經見那蚊子心滿意足踏上輪回路,這才解了溫禦穴道。
溫禦沒脾氣,舉在半空的手重新捂在眼眶上,“程霍氏生女這事兒咱們從好多人那裏得到證實,是真的,所以賢妃就是程霍氏的女兒無疑,咱們再查,能查到什麽?”
“侯爺真這樣想
?”一經側目。
“不然怎麽想?硬說程霍氏女兒死了,先帝將他與良太妃生的女兒抱過來給了程霍氏養,那皇上是誰的兒子?先帝從哪兒弄來的皇上?”
“侯爺忘了班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