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壓城,皇城兵變一觸即發……
此時大理寺,溫禦推著一經才入廂房便見戚楓在那裏插旗,戰幕則坐在旁邊,眉目深沉,一言不發。
不等二人說話,城樓急報。
“什麽?”溫禦推著一經猛然轉身,眼瞪如牛。
戰幕聽清楚了,“周郡皇甫碩都來了?”
“周郡距離皇城十天十夜路程,顧寒他們逼宮至今滿打滿算才八日!"溫禦吼完就知道怎麽回事了,“該死的尊守義!”
他恍然,“我們的兵呢?”
戰幕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桌上那些他從信鴿上麵拆下來的信筒。
溫禦皺了下眉,“無一軍隊闖過來?”
“我們手下能用之人十八路兵,尊守義可調派截兵至少七十三路,如何闖法?”戰幕抬頭,白發如霜。
溫禦心涼。
就在這時,外麵有一侍衛來報,“軍師,剛剛有一乞丐送來兩個錦囊!”
“進來。”戰幕音落,侍衛推門而入。
溫禦推著一經走過去,戰幕看著手裏兩個錦囊,未有猶豫悉數打開。
‘城樓。’
‘皇宮。’
溫禦看到兩張字條上的字,十分不解,“什麽意思?”
“這是尊守義給本軍師的選擇。”
一經似乎看出些什麽,“他與皇上,誰登城樓,誰入皇宮?”
戰幕白眉如微凜,“他是在向老夫拋出疑問,老夫是想見皇上,還是想見他。”
溫禦沒看出來,但他相信戰幕的翻譯。
“見皇上就去皇宮,見他就去城樓?”
戰幕沒有說話,這時戚楓將手裏最後一枚藍旗插進沙盤。
也就是這個時候,衛開元直接闖進廂房,“找到他們了!”
正待眾人驚愕時又補充一句,“可他們不見了……”
且待衛開元把事情原委道清之後,廂房裏一時沉寂無聲。
溫禦跟一經不作選擇,他們聽戰幕的。
去皇宮,還是去城樓……
此時皇宮,永安宮。
師媗帶回來的消息並沒有讓蕭冥河覺得意外。
“尊守義自然是有足夠底氣,才敢鬨這麽大動靜。”蕭冥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緊要關頭握著那個被他摩挲成‘狗’的玉金象。
師媗感覺到縈繞在空氣裏的緊張氛圍,“殿下擔心蕭臣跟蕭桓宇會應付不來?”
“我想不到他們要怎麽應付得來。”
蕭桓宇看著手裏的玉金象,“師媗你說,如果蕭桓宇跟蕭臣折在這裏,我要……怎麽才能鬥得過尊守義?”
“殿下……”
見師媗欲言又止,蕭冥河抬頭,“你想說我在害怕?”
“屬下不敢,殿下定能贏他!”
“嗬!”
蕭冥河忽然停下手裏動作,眼底寒光乍現,“我就算不能贏他……”
師媗沒有等來蕭冥河後麵的話,“你說這個時候,我該去哪裏?”
“屬下不知。”
蕭冥河忽然想到一個好去處。
他把師媗留在這裏照看密室裏的媚舞,獨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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