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突然傾身開過來,裹挾著清冷的氣息。
兩人的距離驟然拉近,目光碰撞,呼吸交織。
沈清秋的睫毛輕輕地顫抖著,下意識的屏氣凝神,握緊手中的塑料水瓶。
然而他並沒有做什麼,隻是拉過旁邊的安全帶,幫沈清秋扣上。
隻是起身的時候,伸出拇指幫沈清秋擦拭著嘴角溢出的一點水漬。
“我倒是希望你能像個廢物一樣,處處依賴我,處處依靠我。”傅庭深道:“這樣也好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
回想以往商京墨身邊的那些紅顏知己,哪個不是柔柔弱弱像個菟絲草似的,一天恨不得打八百個電話。
而自己好不容易談一回戀愛,卻一點被需要感都沒有。
沈清秋失笑,“你們男人可真難伺候,黏人的時候怪女人不給你們屬於自己的空間,不黏人的時候又怪女人太過獨立,無法滿足你們的虛榮心。”
傅庭深沉吟了片刻,“有位大師說我缺乏安全感,比起那些放養的男人需要可心的人圈養。”
沈清秋眉梢上挑,眼尾染著狹促的笑意,“不知是哪位大師說的?”
“我。”傅庭深道。
回到公寓後,傅庭深站在門口戀戀不舍的握著沈清秋的手,“這周抽時間陪奶奶吃頓飯?”
“明天怎麼樣?”沈清秋問。
她抬眸,對上傅庭深詫異的眼神,再次開口問,“怎麼了?”
“沒什麼,還以為你會往後多推脫幾天。”
“我也有段日子沒去看她老人家了。”
“那……晚安。”傅庭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