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清澈的杏眸漆黑透亮,黑白純粹,讓傅庭深的眸色不由得沉了沉。
他微微眯了眯眸,單膝跪在沙發上,猛地俯下身,驟然逼近她,姿態強勢的將沈清秋禁錮在胸膛和沙發之間。
獨屬於男人的清冷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沈清秋的呼吸滯了下。
她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卻倔強的不肯敗下陣,仰著脖子,直視眼前的男人,“不生氣行不行?”
終於,傅庭深心軟了,手掌握著她不堪一握的細腰,拉近彼此的距離,指尖挑著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掠奪般的吻重重落下。
越吻越深,夾雜著一股慍惱,懲罰性的咬在了她柔軟的唇上。
沈清秋吃痛的悶哼一聲,細眉微蹙,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
“咳咳……”突兀的低咳聲驟然響起。
沈清秋猛地回過神,本能的一把推開傅庭深。
奈何傅庭深吻得投入,沈清秋一時間沒推開。
她一時情急,張口咬在了他的唇上。
直到鮮血的味道在兩人的口中蔓延,傅庭深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他的額頭抵在沈清秋的額頭,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他看著女人紅腫的唇,伸出指尖輕輕地揉了揉她的唇,“待會兒回來再跟你算賬!”
說著,他起身離開。
傅庭深從江牧身邊走過的時候,偏眸,掃了他一眼。
淩厲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從臉上刮過,江牧心裡咯噔一下,暗暗地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書房,傅庭深坐在椅子上,冷聲對他吩咐道:“給你兩天的時間,讓Hell滾出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