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商景舟,沈清秋說不上厭惡,隻是出於本能的疏離。
畢竟他們已經不再是小時候沒有任何顧慮玩耍的年紀。
如今的他們身上各自肩負著家族的使命,有來自各個方麵的顧慮。
而且她也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能夠感覺到商景舟這份熱絡下的其他情感。
“商少,我突然想起還有其他事情,先失陪了。”沈清秋唇角勾著歉意的笑意。
商景舟微怔了下,“好,那我們回聊。”
沈清秋淡笑不語,轉身離開。
站在原地的商景舟失神的望著沈清秋離開的背影。
他搞不明白,為什麼這次回來,沈清秋見到他如此的冷漠。
這時,秦釗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眼尾勾著促狹的笑意,“嘖嘖嘖,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真是讓人惋惜啊。”
商景舟聞言,斂起眸底失落的神色,抬手整理了一下領口的領帶,“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念在咱們兄弟多年的份兒上,好心奉勸你,最好死了那條心。”秦釗道。
商景舟不以為然,“怎麼?擔心清清嫁給我吃虧?”
高中時期就察覺到商景舟對沈清秋動了心思,那時候隻以為是青春年少的萌動,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商景舟這份心思不但沒有打消,竟然真的動了癩蛤蟆吃天鵝肉的念頭。
即便是好兄弟,秦釗也不願意他與沈清秋有半點牽扯。
更何況,商景舟對沈清秋存了這樣一份心思,那位絕不會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