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有條不紊地幫他處理好傷口後,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誰是誰的跳板還未嘗可知呢。”
聽到她說這話,秦釗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想想也是,沈清秋可不是隻懂得享受的千金大小姐。
論膽識,論手段,她堪比年輕時的秦老爺子。
否則也不會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將瀕臨破產的陸氏拉回正軌,並用兩年的時間帶領陸氏集團走向新的高度。
秦釗將襯衫穿上的時候,瞥了一眼脊背上的傷口,“這麼多年,手法還是一如既往的嫻熟。”
聞言,沈清秋收拾醫藥箱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
她垂下眼簾,扯了扯唇角,平淡的語調,聽不出什麼情緒,“還是有點手生了。”
“找個時間出去瘋一把?”秦釗道。
沈清秋抬眸看向他。
秦釗穿上襯衫,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的將扣子係上,“齊家的少爺在北城圈了一塊地用作獵場,明天去玩玩?”
獵場。
這個倒是在海城頭一回見。
沈清秋思考了幾秒,點了點頭,“好。”
她很久沒騎馬了。
也很久沒有享受那種自由的感覺了。
——
孫家。
這段時間的孫家,可謂是受寵若驚。
尤其是孫念瑤。
她怎麼也沒想到傅懷柔的邀請函會發到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