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不用害怕的,我的技術也一般,我們就是聚在一起玩玩而已。”
秦釗聽到這話,忍不住再次出聲,“許昭昭,你現在立刻馬上回家,彆在外麵瞎胡鬨聽到沒有!?”
許昭昭自小跟著哥哥在軍區,無論騎馬,還是射擊都不在話下。
說技術一般,完全是信口胡謅。
這是擺明了要給沈清秋難堪。
但秦釗讓許昭昭立刻回家,倒不是袒護沈清秋,而是防止許昭昭出現什麼意外。
沈清秋的騎射師承達叔,堪稱一絕。
就連自己都自愧不如。
許昭昭挑釁沈清秋,這不是明擺著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可許昭昭並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尤其看到秦釗如此袒護沈清秋,心中更加氣不過。
非要在今天給沈清秋一個下馬威。
“秦釗,我同這位沈小姐比試,你緊張個什麼勁兒?”許昭昭故作思考了片刻,低呼了一聲,“啊,難不成是擔心我傷了你的寶貝心肝兒?!”
最後一句話,尤其是那句‘寶貝心肝兒’,幾乎是從許昭昭的牙關裡擠出來的。
這句話的醋意撲麵而來,沈清秋的眼底掠過不易察覺的笑意。
其實小姑娘還是挺可愛的。
她轉眸似笑非笑的看向秦釗,“外麵前的桃花債?”
“不不不。”秦釗連忙擺手否認。
其實說起來,他和許昭昭也就有過幾麵之緣而已,但不知道這小姑娘撞了什麼邪,總是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