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眉梢上挑,眼底染上了幾分興味兒,“那你不妨告訴我,我想找的人是誰?”
自己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不信達叔會將沈清秋交給他。
達叔道:“如果我說還有其他人呢?”
聞言,Hell把玩骨戒的動作稍稍一頓,他倏地掀起眼簾,鋒銳的目光直直地刺向達叔。
影子的辦事能力,向來無人能敵。
但凡他開口,絕不會失信。
Hell眼眸微眯,凝視許久,突然朝身邊的寸頭招了招手。
寸頭一個箭步上去,微微彎下腰,還未來得及開口,Hell突然一把扯住他的領口,“去把欠條拿來!”
寸頭微怔了一下,連忙點頭,“是!”
五分鐘後,寸頭拿著一份文件走過來,在Hell的示意下把東西遞給了沈清秋。
沈清秋翻開文件,映入眼簾的不是黑紙白字的欠條,而是觸目驚心的血手印。
她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起。
隻聽Hell似笑非笑道:“有些人是天生的賤骨頭,總是要吃點苦頭才肯乖乖聽話的。”
沈清秋確定手中的欠條後,將文件合上,意味深長地開口,“容老板手段果然高明。”
Hell絲毫不在意沈清秋的嘲諷,“抵不過沈小姐的牙尖嘴利。”
緊接著他偏眸看向寸頭,“把人送出去。”
在達叔的堅持下,沈清秋不得不跟隨秦釗先離開。
沈清秋與Hell擦肩而過時,他突然出聲,“沈清秋,記住我叫容寂!”
聞言,沈清秋不由地偏眸看了他一眼。
但秦釗並不想沈清秋與他牽扯,索性牽著沈清秋的手大步流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