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說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他說來日方長絕對就是在下戰書。張真是個練武奇才,加上以丹田為心,潛力無限。說白了,和他當對手,真的不是個好主意,我此時甚至清醒,張真是我的弟兄。要是我的敵人的話,恐怕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現在張真似乎很願意和薑瀾武為敵,他指著薑瀾武說:“你可要抓緊修煉了,等我成為真人的那天,就是秒殺你的時候!”
薑瀾武說道:“大言不慚,你還差得遠呢!還有,你不要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你殺你易如反掌!”
我看著他說道:“那麽請你放了紫竹菩薩吧,她對你已經沒有威脅了!”
“我為什麽要放了她?放了她的話隻會給我自己找麻煩,你放心,我也不會殺了她,我隻會一天天的不厭其煩的勸她加入魔道。修什麽佛?太苦了,也是有違倫常的,是女人就該成親生孩子,如果大家都修佛,那麽這個世界還怎麽延續下去?”薑瀾武說道,“空虛公子,你說,我說的對嗎?”
我說道:“但是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世界是多樣化的,並不是每個人都在修佛。”
“我不管,我就是要她退出佛教,不當什麽菩薩了,跟了我當個魔女豈不是痛快嗎?”
李逍遙看著我說道:“陳有靈,你要是有本事就來要人,沒本事就滾吧!不然大家撕破臉對你沒有一點好處,還有,魔都不歡迎你,請你們離開魔都,不要在這裏擾亂視聽,影響和諧了吧!”
我後退了兩步,轉身就離開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說要離開這裏了,宋夫人有些不舍得,畢竟在這裏有她的家,還有她的孩子,總不能帶著孩子闖江湖吧!
張真說道:“你若是不想走,你就留下好了。”
“你呢?”在這執法總部門外,宋夫人拉著張真問道。
張真說道:“也隻能說是人各有誌,你想要過穩定的生活,我給不了你。但是你放心,隻要我還活著,沒有人敢欺負你的,白無邪不敢,沈淩羽不敢,閻良也不敢。他們總是有所顧慮的,你就安心在這魔都生活吧!”
宋夫人突然哭了起來。
張真說道:“自己選擇的道路,就不要哭了。今後要是遇到困難了,儘管去找我。我和陳兄都會幫助你的,那些財物,你就不要拿著了,會給你帶去禍端的。回去你就把消息散發出去,就說宋世英留下的財產都在我這裏。”
明若君看著宋夫人說道:“夫人,你要想好了,你今天留下了,很可能就失去了一個男人。女人這輩子活著不容易,遇上一個能靠得住的男人也不容易,你要是放棄了,會後悔的。”
張真說道:“明若君,你不要勸她了。有了孩子的女人,和沒有孩子的女人想法是不一樣的,她此時活著都是為了孩子,宋小春的確是個好兒童!”
宋夫人說道:“張真,我對不起你。我應該和你走的,但是我不能這麽自私,我應該照顧好小春的。我又不能帶著孩子跟你闖蕩江湖!……”
張真沒有聽完就大步走了出去,這宋夫人頓時淚流滿麵,但是她捂住了嘴沒有哭出聲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隻是想不到張真和宋夫人就這樣分開了。
我們三個人騎著馬出了仙城,哦不,此時應該叫魔都了。
我們出了魔都後,張真問我接下來去哪裏。我說:“有個地方要去!”
說完我拿出了羅盤來,一根紅色的指針指向了西南方向,另一端是黑色的指針,指向東北。我說道:“按照羅盤走就對了,可惜的是,是按照紅的走還是按照黑的走?這電視上也沒有演過啊!”
張真撓撓頭說道:“是啊,給你羅盤的人沒有說清楚嗎?”
“就是筍山上的那些妖給我的,他們搬走了,說去了一個奇特的地方,用這羅盤就能找到他們。”
張真把羅盤拿過去,一邊看一邊撓頭,說道:“這問問誰去吧,我也不懂這個啊!”
明若君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按照紅色的走,這是常識好不好!”
張真說道:“這是常識?”
我也問道:“是啊,為啥我們不知道?”
明若君說道:“走吧,隻是我就不去了,我先回修羅界,我在家等你們。案子辦到了現在,也可以對修羅王有個交代了。誰也想不到這仙境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張真說道:“明若君,你不會是要耍什麽花招吧!”
明若君說:“我能耍什麽花招?我現在已經是你陳兄的人了,難道我還會背叛他嗎?”
其實張真懷疑的不無道理,但是我是知道原因的,這明若君分明就是女媧族的妖人,活著是女媧族和人類的混血,她不去女媧族一定是有苦衷的。但我是必須要去的,因為我需要給女媧族一個交代。
我說:“你先回去吧,你這麽和修羅王說,就說我在想辦法在抓人,隻要一抓到人就會回去了,我們要抓的人是白無邪和閻良,宋世英已經死了。”
明若君這時候突然愣了下,說道:“那個孩子,宋凡,小名叫宋小春的孩子。你們說他長得像白無邪嗎?”
張真聽了後說道:“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我隻是突然就想起來了,我怎麽覺得這個宋凡,這個小春,長得那麽像宋世英呢?”
我開始回憶這個孩子的樣子,正如明若君說的,怎麽看都像是宋世英。明若君看著我說道:“宋夫人撒謊了,這個孩子不是白無邪的,分明就是宋世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