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確實勾起了我的興趣。
但是我那歡子妹子可就不那麽認為了,她開始在一旁喃喃道:“這不可能,我一定是做夢了。我一定是在做夢,等下夢就會行了!”
崔玨聽了似乎是有所感悟,對著歡子的臉吹了一口氣,這歡子頓時就暈了過去。
崔玨往肩膀上一抗說道:“你們先盯著,我把她送回去就回來。”
我點頭說道:“去吧,對了,你知道她們家在哪裏嗎?”
“我問問她就知道了。”崔玨說。
說完扛著歡子就走了。
崔玨暫時離開了,但是那麽女人還在繼續找那隻手。
大概五分鐘後,我看到軍頭的那一對雙胞胎女兒出現在了湖邊,都用手抓著鐵絲網,站得直直的,看著裏麵的那個女人。
偏偏這時候,軍頭媳婦從村裏又跑了出來,到了湖邊,抱起那兩個孩子就回去了。
我說道:“湖裏的不是軍頭媳婦,到底是誰呢?”
崔玨在五分鐘後回來了,他說道:“還在找呢嗎?”
我就把剛才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遍,他小聲說道:“多虧沒有打草驚蛇,這湖裏的人根本就不是軍頭媳婦。但是我敢肯定,和那倆孩子一定有關係。”
我說:“我覺得這女人就住在軍頭家裏。”
這時候,那個湖裏的女人瘋了一樣拚命地拍打著湖水,最後似乎是放棄了,一步步朝著湖邊走了過來,跳出了鐵絲網之後,很頹廢地一步步朝著村中走去。
我們三個遠遠地在後麵跟著,她最後爬上了豬圈的房頂,然後順著一個小梯子下去,進了軍頭家的院子。
本來,軍頭的兩個閨女在哭,但是這穿著白衣服的女人進了院子後,這軍頭的兩個閨女就不哭了。
這真的是太詭異了。
我看著東方有容說:“有把握能抓住這個家夥嗎?”
東方有容說道:“我上了屋頂後,能控製住東、西、北三個方向。”
崔玨說道:“那麽我就在南方攔截,不過我話說在前麵,我可能不是這妖精的對手,她道行高深,起碼是個仙人級別的存在。我隻能拖延一下。”
我說:“那就夠了,隻要她露麵,我就盯上她了。你隻要攔一下,我就已經從後麵抓住她了。”
說完之後,崔玨跳上了南邊的牆,蹲在了門樓上。
東方有容則上了正房的屋頂,站在屋頂看著院子裏。
我則去敲後門了。
“嬸子,是我,你開下門,我又聽到孩子們哭了。”
屋子裏的燈本來是亮著的,我這麽一叫,竟然滅了。
這也太不配合了吧!
我一伸手,這門就打開了,我推門而入,釋放出靈識在屋子裏查探,這屋子裏沒有那個人的氣息。
我剛進來,軍頭媳婦就打開了燈,披著個毯子就出來了,看著我說道:“有靈,你闖寡婦門,我叫人了!”
我說道:“嬸子,你這家裏有怪物,我來替你抓怪物的。”
“有靈,我這裏沒有怪物,你出去,出去!”
說著就往外推我,而我則一伸手按住了她的頭頂,將她震暈了抱進了屋子裏,我把軍頭媳婦放到了炕上,那兩個孩子都看著我,一句話不說。
我說道:“你倆能感覺到我是誰嗎?”
這倆孩子紛紛點頭,其中一個說道:“大哥,我們都不說話,你要找的人在院子裏的黑洞中藏著,每天晚上都會在窗戶外給我們講故事。”
我說道:“是你的同伴嗎?”
另一個說:“不是,是個我們不認識的男人。”
聽到男人這兩個字,我頓時一愣,心說看錯了,那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男人。我到了院子裏,那一對雙胞胎也跟了出來,帶著我向東走了二十米,指著一個玉米秸稈堆說道:“這裏麵了。”
說完,這兩個孩子就都跑了回去。
我搬開了這玉米秸稈堆,就看到一眼直徑兩米的水井。裏麵陰氣森森,不停地往外冒著寒氣。
東方有容和崔玨這時候都到了井邊,我說道:“這裏麵了,是個男的。”
崔玨說道:“男的,如果我沒有猜錯,一定就是軍頭了!”
我說道:“也許這下麵囚困著很多靈魂,包括新明的。”
“這新明一定就是軍頭害死的。”崔玨說道,“事情都清楚了,軍頭的兩個孩子其實都死了,是軍頭用什麽辦法,令那兩個孩子還魂了。隻不過,靈魂發生了變化,和屍體再也不能很好的融合,所以才從眼睛裏冒著邪氣。新明得罪了軍頭媳婦,軍頭就把他給殺了,這也符合邏輯!”
我說道:“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崔玨說道:“這太危險了,我看將這井填了吧,然後你施展一個禁咒,封住這口井也就沒事了。”
我說道:“我不會施展禁咒,再說了,新明死的冤枉,要是封住了,對新明也不公平!”
東方有容說道:“我倒是能封住這口井,但是這麽封了顯然對一些鬼不太公平!”
崔玨說:“這下麵太臟了,難道你真的要下去嗎?”
我拿起一塊石頭扔下去,這下麵已經乾涸了,根本就沒有水。
我說道:“我下去看看,你們在洞口守著,要是有鬼上來,直接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