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爺心情很是不好。”韓鬆如實回答,“喝多了。”
“心情不好?”林雙冷笑,“心情不好就可以喝酒作踐自己啊?”
韓鬆本想說,這酒是戰宇寒約的,可戰宇寒沒喝,走人了。
結果他們家陶爺就自己喝醉了。
但韓鬆想了想,這話不能說,就咽下去了。
秘書和幾位副總一見林雙,都躲一邊去了。
隻有林乾迎了上來。
“雙兒,你可來了,你快去看看陶爺,跟中了邪似的。”
“我知道了,”林雙點下頭,“你們都走吧。”
秘書和幾個副總如獲大赦,立刻跑個乾淨。
裡麵那個發了瘋的陶爺,真是不敢勸啊。
他們每個人都挨罵了。
再勸下去,估計挨打的份兒都有。
林雙進到總裁室,關了門。
陶淵正發瘋一樣扔東西,驀然看到一道模糊的、熟悉的小身影。
醉眼倏地眯了起來。
“雙......兒?”
他踉蹌著往前來了兩步,“是雙兒嗎?”
“乾嘛喝那麼多酒?”林雙慍道,“我沒見你這麼失控過!”
“真是雙兒!”
陶淵撲過來,一把抱住林雙,“小丫頭,你終於來了,我誰都不見,我就想見你,誰的話我都想不聽,我就隻聽你的,雙兒!”
“陶淵,”林雙推搡他,“你喝多了,放開我啊。”
“雙兒,”陶淵臉上淚水漣漣,“我沒喝多,我從來沒這麼清醒,我有一肚子話想跟你說,雙兒,你能不能聽我說?”
“嗯,”林雙在他鐵臂裡點頭,“我聽著呢,但是你要放開我。”
“我不放,”陶淵搖頭,“放開你,你就要跑了,我再也抓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