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林乾說道，“我也不清楚啊。”

“那你聽說過慕容門嗎？”戰宇寒問，“雙兒是不是慕容門的人？”

“妹夫，”林乾說道，“你越說越玄乎了，我哪聽說過什麼門？”

陳嘉儀卻眉心一蹙，慕容門？

那晚陶淵喝醉，把她當成林雙，好像說過類似的話。

但是她已經記不清楚了。

“那杏林絕手呢？”戰宇寒說，“雙兒是不是杏林絕手？”

林乾伸掌摸摸戰宇寒的額頭，又摸摸自己。

“你不發燒啊，胡說什麼呢？”

“那算了，”戰宇寒說，“我去夜色找淩霄，也許淩霄知道些什麼。”

“我也去，”林乾噙著淚，“我要找我妹妹。”

一行人離開慕天，去往夜色。

咖啡店剛開門。

淩霄正在整理衛生。

林雙的事，夜裡她已經接到陶淵的電話了。

慕容先生讓陶淵吩咐她和巴雲，留在帝京照看孩子們。

所以此時的淩霄，就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玻璃門打開，“呼啦啦”進來五六個人。

淩霄拿著抹布直起身。

“三爺？嘉儀姐姐？林大哥，李釗哥哥，還有......”

淩霄的眸光落在秦瑤臉上。

“我好像見過你。”

“妹妹記錯了，”秦瑤搖頭，“我第一次見你呢。”

“是嗎？”淩霄又想了想。

那次秦瑤過來，坐在角落垂頭喝咖啡，她原本也沒看清。

看來真是認錯了。

“三爺，”淩霄將眸光舉向戰宇寒，“你怎麼突然帶這麼多人來啊？”

“淩霄，”戰宇寒差點兒就抓了她的手，急切地問，“你知道雙兒去了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