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悶，”陶淵捏了捏眉心，“想了一圈，隻有你可以說說話。”

“想說什麼？”戰宇寒淺笑，“我洗耳恭聽。”

“你的胃好了？”陶淵問。

“嗯，”戰宇寒點頭，“慕容家的藥，真是神藥。”

“所以......”陶淵凝視著戰宇寒的眸，“你對雙兒的感情，就煙消雲散了？”

戰宇寒倏然皺了眉：“陶淵，你什麼意思？我對林雙哪有什麼感情？”

陶淵歎了口氣，搖頭，“算我沒說，這不怪你。”

“你這話說得莫名其妙，”戰宇寒說，“好像我對不起林雙一樣，感情的事怎麼能勉強？就像你和陳嘉儀？”

“我和陳嘉儀？”陶淵唇角一笑，“我在努力培養對她的感情。”

“有效果嗎？”戰宇寒冷哼。

陶淵又搖了搖頭。

“那還說我？”戰宇寒冷嗤，“就像你不會愛上陳嘉儀一樣，我也不會愛上林雙。”

“但是你和林雙與我和陳嘉儀不一樣。”陶淵說，“你忘了你們還有四個孩子？”

“那是當初我被算計了！”戰宇寒臉色一黑，“葉清清算計了我，可我誤要林雙了，要說對不起，也是這件事我對不起她，我已經為她負責了，可是要我愛上她，這不可能！”

不可能？

陶淵冷笑。

忘記你當初愛她愛得死去活來了。

要不是慕容負的無憂散，你對她的愛，足以讓你見閻王了！

但是眼下.....

“你為什麼突然談論此事？”戰宇寒問陶淵，“你不是閒的吧？”

“當然不是閒得，”陶淵直直盯著戰宇寒，“我是想告訴你......”

他突然刹住了口，咬著牙說：“算了！告訴你也無益！”

“什麼算了？怎麼就無益？”戰宇寒擰著劍眉，“什麼事讓你這樣吞吞吐吐？”

“我是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陶淵懊惱地說，“再說當初誰都不會想到......”

“陶淵，”戰宇寒說，“你究竟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