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對這個小女人有多貪戀。
戰宇寒先是看了下二樓正在施工的衣帽間。
按照他的要求,裝修工把主臥和旁邊的一間客房通開了。
整間客房都裝成了衣帽間,能裝得下上萬件衣服鞋包的那種。
然後又來了地下室。
地下室也正在施工。
雖然動靜不小,但都讓二樓的裝修背了鍋。
“浴池裝好了嗎?”戰宇寒問施工人員。
“已經好了,”施工人員回答,“現在著手的是冷凍室。”
“今晚能完工嗎?”戰宇寒又問。
他怕自己指不定哪會兒,欲望一起,就會痛得要死。
在沒有解藥的前提下,冰凍自己是減輕痛苦的唯一方法。
“已經通過測試了,”施工人員說,“今晚就能使用。”
“那還行。”戰宇寒點頭,“辛苦你們了。”
他剛從地下室上來,一抬頭看到了李釗。
戰宇寒都把這家夥忘了。
李釗撓撓了頭,自己先招:“三爺,我就在夜色和淩霄吃了碗麵。”
“嗯,”戰宇寒說道,“沒事。”
李釗剛要說個謝謝,戰宇寒緊跟著說:“今天下午算曠工還是遲到?”
李釗“......”不會吧?
他們家三爺什麼時候這麼斤斤計較了?
“不要用那種眼光看著我,”戰宇寒說,“我不是周扒皮。”
“那曠工還是遲到......”
“不想曠工或者遲到,就趕緊出去乾活,”戰宇寒說,“去冷庫拉些冰塊凍起來,彆讓我用時抓了瞎。”
“那好三爺!”李釗得令,急忙乾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