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林雙淺笑,“不就是走一段婚禮的過場,來個貽笑大方?”
“但是這會給你和戰先生帶來極大影響的,”陳嘉儀擰著眉,“你沒考慮你們以後怎麼麵對嗎?”
“考慮過,”林雙淡笑,“但是眼下,還有什麼比給宇寒解了毒更重要的?”
“......”陳嘉儀點點頭,“我懂,換了我,也會這麼做。”
“嗯,”林雙說道,“所以我準備明天結婚,現在正要告訴淵哥,讓他吩咐帝京家宴做好準備。”
“我去給他當麵說吧,”陳嘉儀說道,“免得聽到電話,他又跟你急。”
“那也好,”林雙說道,“麻煩你跑一趟,幫我給淵哥解釋下。”
陳嘉儀點點頭,在椅子上起了身,“那我就先走了。”
“嗯!”送走陳嘉儀,林雙長長吐了一口氣。
一切,就等明天了!
陳嘉儀離開夜色,匆匆去往慕天。
可秘書台的小喬說,陶總已經走了。
“已經走了?”陳嘉儀看看腕表,“不到下班的時間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喬說,“總裁出門,不用給我報備的。”
“那我去找他。”陳嘉儀鎖著眉心,轉身走向電梯。
她急於找到陶淵,不是想幫林雙轉話。
而是她擔心陶淵。
那天她來送還房本和銀行卡,在門口聽到了慕容負和陶淵的對話。
她聽到陶淵說,他可以毀容,隻為配合林雙。
毀容啊!
陳嘉儀想想這兩個字,就心驚肉跳。
這會兒陶淵不在總裁室,是不是真的開始去毀容了?
電梯下到地下一層的停車場,陳嘉儀坐進車子裡。
一麵點火啟動車子,一麵撥通了陶淵的號碼。
“嘟嘟嘟~”
鈴聲響了好久,那邊陶淵才接起來,陳嘉儀的手心裡都冒了汗。
“嘉儀?有事?”陶淵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
“你在哪裡?”陳嘉儀的聲音透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