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過去了,”吳媽低聲說道,“當時的時候,可是把陶先生急死了,他把自己關在書房,拿著把尖刀要給自己毀容的,他想著隻要自己毀容了,變得很醜,才能去和你結婚,免得你遭受外麵的非議,陳小姐及時趕到,奪了陶先生手裡的刀,以死相逼,才沒讓他毀了容,也是萬幸,你那邊戰先生趕到了,否則想想都是後怕啊!”
林雙聞言,一下子呆在那裡,“這樣啊......”
半晌,她猛然轉了身,飛一樣奔回大廳。
陶淵心情沮喪,臉色晦暗地正要上樓,身後傳來林雙的哽咽:“淵哥?”
陶淵心頭一震,在樓梯上站住腳,回了身。
長身玉立的黑色身影,透著孤寂和清冷。
“淵哥,”林雙站在門口,淚眼淒迷地咽聲道,“為什麼要騙我?”
“雙兒?”陶淵喉結滾動了一下,澀聲,“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為什麼騙我?你們原來是合起夥來騙我!”
“......”陶淵唇角抿了抿,走下樓梯,向林雙走了過來。
陳嘉儀在沙發上惶然起了身,“雙雙,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哪有騙你?”
“就是,我都知道了,”林雙兩行眼淚撲簌滑落下來,“淵哥,你明明是為了我的,對不對?嘉儀是為了救你!”
“......”陶淵聞言,轉頭爆喝,“吳媽!你給大小姐說了什麼?”
吳媽臉色蒼白,垂頭說道:“先生,我是跟你和大小姐從慕容島過來的,你和大小姐這麼深的兄妹之情,我不忍心看著你們之間產生誤會!”
“要你多嘴!要你多管閒事!”陶淵怒道,“滾出去!”
“不能怪吳媽!”林雙拉住吳媽的胳膊,“她是好意,她不想我們之間壞了感情。”
“可是雙兒......”
“我知道你瞞著我是為我好,我知道了這件事的確很自責,很難受,可是我寧可難受,也不願意對你失去信任,淵哥,你有沒有想到過這一層?”
陶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