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家!”慕容負沒好氣道,“我沒對你圖謀不軌,我對你也不感興趣,我隻是不能見死不救!”
“我死不了!”白哲說道,“隻是腳扭傷了。”
“我知道,”慕容負皺著眉,“你要這樣,我不介意把你扔大馬路上。”
說著,他將白哲放了下來。
白哲腳一沾地,“啊”的一聲痛叫,又栽到慕容負懷裡。
“你腳脫臼了,”慕容負陰著臉,“否則我才懶得管你!你當我閒嗎?我抱你我不費力氣?而且還遭人誤會?”
“......”白哲自知理虧,又有求於人,也不說話了。
“可是我要給你轉款的,”白哲急道,“要不我們先去ATM機那裡,轉完款再送我回家。”
“你覺得那樣好看嗎?這是有多缺錢花?”慕容負臉色都黑了,“我要趕緊送你回去,我還要趕著回家吃飯呢!這都啥事兒啊!”
白哲:“......”
真是不長臉啊!
你說自己怎麼就這麼籿呢?
白哲老實了,窩在慕容負臂彎裡一動不敢動。
穿過公路來到邁巴赫旁,慕容負打開車門,將白哲塞進後排座。
她的出租屋他還記得位置,離這邊也不遠。
三分鐘功夫,車子就進了社區。
樓前麵的公共車位放好車,他抱著白哲進了她的出租屋。
上次那個中年婦女還在,正在哄那對龍鳳胎睡覺。
抱起這個,那個醒了,哄好這個,那個又哭了。
慕容負記得當初帶林雙的三寶兒,四個保姆還有好幾個兄弟,外加父親慕容天,一大家子跟著忙活呢!
還忙得天兒不見天兒的。
眼前這對龍鳳胎,真是夠保姆操勞的。
慕容負將白哲放在沙發上,脫下她的鞋子觀察受傷的腳踝。
“慕容先生,你不用管我的。”
白哲腳指頭勾了勾,很不好意思,臉頰都紅了。
“我自己抹上跌打藥膏就好了。”
“脫臼了,”慕容負眉眼不抬地說,“藥膏不管用,要複位才行。”
“真脫臼了?”白哲說道,“怪不得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