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做人還是敞亮些好,氣色都能顯現出來的。
林雙看他真心悔過的樣子,心裡考慮,給他留下的“活受罪”後遺症,是不是要給他徹底解了?
否則他一旦發病,也是會難受不輕的。
戰宇澤表示完了,秦岩也舉了酒杯,是對戰宇寒的。
“我聽大少說,三少和杏林絕手是朋友,所以有一事還想請三少幫忙。”
戰宇寒眉心微微一蹙,覺得秦岩應該是為了秦楓的事。
“秦少爺請講,”他麵色無常地開口,“是什麼事?”
“當然是我弟弟秦楓的事,”秦岩說道,“你也知道,他頭部受了傷,雖然保住了命,但人卻腦癱了,所以我想請三少,能不能幫我請杏林絕手,給秦楓診治一下?”
“......”戰宇寒沒開口。
“實不相瞞,”秦岩繼續說道,“這事我父親聯係過絕手先生,可是被他推脫了,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所以還想借三少個麵子,幫忙通融一下,至於診金,這個好商量的。”
“診金不是主要問題,”戰宇寒說,“絕手先生性子很邪,全憑喜好和心情,而且我和絕手先生也不是很熟,我也隻是請她給我家老爺子治療過兩次,才有了聯係而已。”
“三少至少能和絕手先生說上話的,”秦岩說道,“他的助手那邊,已經給我一口回絕了,所以就請三少幫這個忙,算給我弟弟一個生存的機會。”
“我試試吧,”戰宇寒眸光微深,“絕手先生也不一定賣我這個麵子。”
“三少肯幫忙就好,”秦岩舉著酒杯,“我先敬三少一個。”
他隨後轉頭對安然說,“然然,你也陪三少走一個。”
安然也端了酒杯,淺笑嫣然,“戰先生,請。”
戰宇寒隻好將這杯酒喝了,秦岩和安然也各自乾了杯。
安然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