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說啊,”林雙挺開心,“我聽聽戰宇寒以前都是有什麼糗事?”
“高楊你不是重色輕友吧?”戰宇寒說道,“你這壞毛病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我就是想賄賂下嫂夫人,”高楊笑道,“你彆拿重色輕友的高帽子扣我。”
“彆理他,”林雙說道,“你趕緊講,我聽著呢。”
高楊就將菜單遞給身邊的服務員,叮囑一句:“上菜快點,都餓了。”
然後故意清了下嗓子,開始講。
戰宇寒抿著薄唇,但笑不語。
他沒什麼黑暗曆史,頂多出過小笑話,所以不怕高楊說。
他隻是納悶,這家夥究竟想說他什麼?
有些糗事,他自己都忘了的。
“就說那次高中那會兒,”高楊開口了,“有次我們哥幾個一起去爬山。”
他這一開口,戰宇寒那邊已經忍俊不禁了。
他想起來高楊想要說什麼。
他抬手製止,“你小子,立馬閉嘴。”
“彆管他,”林雙的好奇心一下被吊起來了,“你說,你快說,我聽著呢。”
高楊帶笑的眸光看向戰宇寒:“為了賄賂嫂夫人,我可是豁出去了,你彆打斷我!”
“我就叫你貧,”戰宇寒忍著笑,“當心事後我砸了你體育館!”
“我好怕怕。”
高楊做了個捂腦袋的動作,不耽誤嘴底下繼續說。
“山上有座很高很陡峭的岩石,我們幾個打賭,看誰最先爬到最高的地方,隻要他最先爬上去,我們就尊他為我們之間的王,終生膜拜。”
“你們說的這是孫猴子吧?”林雙眼前一下出現了齊天大聖的畫麵。
戰宇寒和高楊聞言,都嗬嗬笑起來。
高楊看著戰宇寒說道:“彆說,這會想起來,還真有那麼點意思,要不我們改口叫你大聖!”
“去死!”戰宇寒深眸向他一剜,“我準許你挑種最好受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