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惜豬一樣的隊友!”慕容負淡笑。
薛原:“......”這是說得我?
又開球,男孩兒運球,另一個投籃。
慕容負跳起身一個猛蓋,將球劫下了,隨後又傳球給薛原。
薛原趕忙接。
本來看著輕飄飄過來的籃球,到了跟前力道忽然大了。
就好像暗含著一股內力。
我靠!
薛原嚇了一跳,這什麼球?
猶豫的功夫,籃球“噗”打在了胸口上。
打得薛原胸口一悶,險乎吐血的感覺。
“你行不行?”慕容負皺著眉,“傳個球都接不住?”
薛原一臉鬱悶和尷尬,鬱悶是胸口疼,卻又說不出來道不出來。
尷尬是兩個男孩兒抱著球,看著他“吃吃”笑呢。
“算了!”慕容負說,“掃興!不玩了!”
“哥,”一個男孩兒說,“玩得正高興,怎麼不玩了?”
“沒見趕上這麼不中用的隊友?”慕容負憤憤地,“真是沒那個金剛鑽,就彆攬那個瓷器活!”
薛原:“......”
走出籃球場,慕容負伸手接過白哲遞來的西裝外套,很隨意的搭在胳膊肘上。
薛原則接過外套穿在了身上。
“你不熱?”慕容負問他。
“還行。”薛原回答。
“沒事多鍛煉鍛煉,”慕容負說,“身子骨看起來不結實,也欠靈活。”
薛原想反駁慕容負幾句。
但他看看他挺拔有力的身姿,再想想他剛才打籃球時,灑脫利落的身手,覺得自己實在沒什麼可反駁的。
他就是比自己強呢,不管是下廚房還是打籃球,不服那是逞嘴硬。
白哲在一旁抿嘴,慕容負的懟死人不償命,看來是逮誰誰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