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哲點頭,給白二掖了掖被子。
陳嫂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體溫計。
白哲接過來,從小被子下將體溫計放在女兒腋窩裡。
五分鐘後體溫計拿出來,在燈光下一看,三十八度九。
還真是發燒。
“要不要去醫院?”陳嫂有些慌,“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
“彆慌,”白哲安慰她,“小孩子長身體,發燒生病很正常,我帶她去醫院打針就好了。”
“可是......”陳嫂想起來,“我記得慕容先生說過,小孩子注射那些抗生素液體對身體不好的。”
“那怎麼辦?”白哲也記起慕容負交代過的話,“這麼晚了,我不想麻煩他。”
“這怎麼叫麻煩呢?”陳嫂急道,“我看你就是抹不開麵子吧?”
白哲:“......”
“麵子重要還是孩子重要?”陳嫂說,“趕緊的,給慕容先生打電話,彆讓孩子受罪!”
白哲還在猶豫,陳嫂已經將手機塞她手裡:“你死要麵子,孩子就會活受罪,哪個輕哪個重,你不能不懂啊?”
也是。
白哲自己也覺得不能為了自己的麵子,讓孩子受罪。
否則她心裡也會疼,會愧疚。
於是調出慕容負的手機號,毫不猶豫撥打出去。
這會兒慕容負剛進了魔鬼灣,正上樓的功夫,手機在西裝口袋裡響了。
拿出來一看,居然是白哲打來的。
慕容負心裡一緊,不是有事吧?
這小女人倔強的很,沒重要的事,她不會隨便給他打電話的。
慕容負趕忙接了起來:“白哲,怎麼了?”
“慕容先生,”白哲說,“真是不好意思這時候還打擾你。”
“什麼事直說,”慕容負皺著眉,“彆囉嗦。”
“是白二,”白哲說,“白二體溫高,三十八度九,我本來想帶她去醫院打針的,陳嫂提醒我,您說過輸液對孩子身體不好。”
“嗯,”慕容負沉著聲,“陳嫂比你聰明。”
白哲:“......”這時候也得懟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