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拒絕愛情,直到現在才發現,他決絕的是自己不愛的人。
並不是愛情本身。
寧缺毋濫,就是這意思吧。
“負哥,”白哲小臉兒湊上去,在慕容負棱角分明的下頜上輕輕一吻。
“我不知道怎麼表示才好,先這樣謝謝你。”
“這個不算,”慕容負寵溺地睨著她,“誰說親我一下,就能頂個謝謝?”
白哲一張小臉兒頓時通紅了,垂下長睫囁喏道:“我現在沒什麼東西可謝你,......你不要拉倒!”
她說著抬手去擦慕容負的臉頰,卻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彆鬨!前邊有警察呢!”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想謝我,等回家的......”
白哲整個人一陣,頓時羞紅了小臉,一頭紮進他懷裡,將自己埋住。
警車沒有直接進派出所,而是進了轄區內的醫院。
因為那個歹徒被慕容負打得隻剩一口氣了,先救命要緊。
歹徒進了急救室,白哲就陪慕容負去急診室處理傷口。
完了慕容負和白哲去派出所錄了口供。
派出所的人並不認識慕容負,一切按照程序來。
兩人屬正當防衛,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
而那個歹徒,本身就是個畏罪潛逃的犯罪嫌疑人。
等待他的,將會是嚴重的刑法。
“我想知道這事是誰指使的,”慕容負說,“那個歹徒出現地不會這麼巧。”
“沒錯,”白哲說,“當時他說過一句,仔細想想你得罪了什麼人吧!”
“那你得罪了什麼人?”警察問。
“......”白哲想了想,搖搖頭。
她實在想不起得罪過誰,她覺得自己一向與世無爭的。
“我知道了,”慕容負拉住白哲的手,“這事你不用管了,交給我!”
“你知道了?”白哲瞪大了眼睛,“我沒得罪人啊,你知道的是誰?”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慕容負說,“說了你不用管了,交給我!”
白哲:“......”
究竟是誰要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