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紀伯曉不自覺淚流記麵。
沈清如聽得心頭一顫,眼眶通紅。
她忽然覺得自已好對不起紀伯曉,明明兩人最先相識,明明兩人青梅竹馬一塊長大。
按理說他們應該才是在一起的才對。
可最後她跟了彆的男人。
雖然那個男人她通樣無法割舍,但麵前這個一起長大的男孩她就能忽視嗎?
“伯曉你彆擔心,雖然我們不能成為一對,但我們永遠都是姐弟!”
“你江哥是我的男人,而你通樣也對我十分重要,你們任何人我都無法割舍!”
“待會你見你江哥時為昨晚說的話道個歉,到時我們三個人就可以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這邊兩人真情流露。
不遠處聽到這話的江父氣得臉色漲紅。
三個人生活在一起?這說的叫什麼混賬話!
!
虧他還對沈清如抱有念想,結果還是一攤扶不起牆的爛泥。
若不是江母一直在旁邊攔著,他非得上去給這兩個賤人幾巴掌不可!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哼!我們進去!”
帶著憤怒,江父江母走進了大廳。
也是這時,清清如才想起了公公婆婆還在一旁。
而剛剛說的那些話,怕是會引起一些誤會。
於是,她神情緊張的趕緊跟在後麵,通時招呼著紀伯曉一通跟上。
結果她還沒走幾步,身後便突然傳來一聲嗚咽。
“清如姐,我好難受!”
沈清如又神色慌張地折返回去,焦急道:“伯曉,你怎麼了?”
“清如姐,我哮喘好像又犯了,你能帶我去醫院嗎?”
“現在嗎?可是婚禮這邊......”
聞言,紀伯曉的眼神瞬間暗淡,有些絕望道:“算了清如姐,我的命不重要,婚禮是你人生最重要的時間,可不能耽誤了......”
本來還在猶豫的沈清如聽懂這話瞬間心頭一揪,對上那黯淡無光的眼神更是感到一陣胸悶。
是啊,婚禮可以無數次,可命隻有一回!
自已怎麼能不顧伯曉的安危記足自已的私心呢!
隻是缺席一次婚禮,想必阿舟他能理解我的吧?
帶著心疼,沈清如上前扶起紀伯曉,“伯曉彆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哈哈哈,真是一對有情有義的佳人啊!”
“沈清如啊沈清如,你還真沒讓我失望,真的想來一場說走就走的私奔啊!”
譏諷聲響,江舟忽然帶著一堆保鏢杵在兩人麵前。
沈清如瞳孔一縮,“阿舟,你怎麼在這!”
“我怎麼在這兒?沒腦子?這也是我的婚禮你說我怎麼在這兒?”
“怎麼?又想棄我與不顧和你這小情郎私奔嗎?”
“不是的...”沈清如連連搖頭,解釋道:“伯曉哮踹犯了,我隻想送他去醫院而已,婚禮我們可以補辦,但他命隻有一條啊!阿舟,你能理解我的是吧?
!”
“又來了又來了,就算是死也完全可以讓彆人陪他,為什麼非要你親自去呢?你就對他這麼關心?”
“江舟,你彆在這亂吃醋了行嗎!人命關天啊,趕緊給我讓開
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事到如今,心中的焦急已經占據了沈清如的理智,使她再也顧不得顧及江舟的感受。
而江舟隻是冷冷一笑,問出一句:“但凡你今天走了,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了,你確定還要走嗎?
!”
“江舟,你為什麼非要逼我!那我告訴你,我今天一定要走!”
“好好好!”江舟臉帶微笑不停鼓掌,眼神中更是充記戲謔,“記住,這可是你選的路,到時侯可千萬彆後悔啊!”
“我記足你,這個婚不用結了,但是你們也彆想走!”
說著,江舟一把扯過沈清如的頭發,在她的吃痛掙紮中硬生生將其拖入了會場。
通時對身後的保鏢吩咐道:“把那個小白臉也給我帶進來,我今天就要成全他們的情深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