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艾凡輕聲說:他隻是一時沒想明白,我理解他,他會好的。
理解你個大腦袋,給我好好修煉。雲牙現身在他麵前,敲著他的額頭,好好煉!至少要學會用神識視物,不然彆出去了!
沒看見那瘋子往地上扔了多少石頭嗎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這小子就摔了十多次。
來這空間之後,唐恩艾凡摔的次數加起來都沒今天多,雲牙氣呼呼的,真想打他一頓。
唐恩艾凡笑著摸著他的頭,蹲下身,溫柔地說:彆生氣啦,給你榨果漿吃。
哼,一個個都不省心。
蘇七一個,唐恩艾凡是一個。
雲牙扭頭就飛走了,但還是丟了一瓶外傷膏,好好擦在傷口上,不準留疤!
好~
……
唐恩艾凡一走,四周就變得安靜。
唐恩弘臨一個人坐在原地很久沒出聲,也沒人敢招惹他,在眾人都進入入定時。
雲牙又偷偷回來,摸索那顆唐恩弘臨丟掉的丹藥,可石頭邊上,已經找不到那顆丹藥的痕跡。
不見了。
雲牙疑惑,誰拿了
小家夥下意識地望向了唐恩弘臨的方向,可那人雙眼緊閉,一看便沒動過。
可離石頭最近的,隻有他。
雲牙狐疑地盯著他半晌,但又不能直接上身摸,隻能轉身走了,走兩步,又盯了他一會。
應該不是他。
時間點滴過去,風雷城的善後由三大門派跟玄者公會主持,燼天跟冥夜他們藏在空間裡並沒有出去。
也沒有去關注外頭的風風雨雨。
一群人都在養傷,也在等著少女醒來。
然而蘇七陷在噩夢裡,怎麼都沒能醒轉,夢境之中,是紅色的血,是掛滿的紅綢,也是一身紅衣的男子。
蘇蘇……
蘇七看著自己一劍刺入男子的胸膛,可那人卻輕聲說著:我不怪你。
薑落言!蘇七猛然睜開眼。
滿頭的冷汗。
驚惶的麵色。
少女第一時間四處尋找薑落言的身影,看到男子躺在自己身邊,蘇七再克製不住,抓住了他的手。
還在。
可是為什麼這麼冷。
蘇七害怕地抓著他的手,然而男子的低溫低到與寒冰石一致,幾乎分不清楚他是石頭還是人。
老薑,你怎麼了。蘇七忙搓著他的雙手,給他輸送靈力,但靈力輸送之後,泥牛入海,什麼反應都沒有。
蘇七開始慌了。
雲牙!雲牙!
雲牙幽幽地飄了過來:你醒了。
蘇七哭著道:他怎麼了他為什麼不說話。
雲牙察覺少女神色不對,立刻收斂了玩笑,緊張地問:怎麼了怎麼還哭了。
蘇七哽咽道:我做噩夢了。
一個噩夢,怎麼還怕成這樣。雲牙沒好氣地靠近少女,摸著她的額頭,沾手全是汗,雲牙越發來氣:說,夢裡誰欺負你,我弄死他。
蘇七哽聲道:沒……沒有,是我弄死彆人了。
雲牙:……
那你哭什麼。
可蘇七半天都沒能平靜下來,雲牙隻能哄著,看著少女一頭的冷汗,他用手帕耐心地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