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繼續哭:“奴婢是在自己的院裡,自己的房裡,被人給……還需要什麼證明?”
“嗯,那就是沒有證據……”靳疾又看向趙德興等人:“趙三公子呢?”
“諸位公子呢?”
“你們有證據證明你們今晚不是來行凶的嗎?”
趙德興怒了:“本公子就是來睡個女人,還有什麼好證明的?”
“我是跟著三公子來的……”
“……是三公子喊我們來的……”
靳疾:“也是沒有任何的證據……”
“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不好辦……太不好辦了……”
“馮大人?本官是沒什麼辦法了,要不然您來?”
馮成安猶豫了片刻,轉身,走到了盛雲敬、閻宸君的麵前:“永安王,這件事出在您的府中,攝政王也是見證人,您二位,怎麼看?”
趙德興見馮成安去和盛雲敬、閻宸君商量了,心裡頭慌了。
他悄悄的挪到了裹著被褥的閻子燁麵前。
“二皇子,你先彆計較本公子今晚是怎麼來的,本公子也先不計較蝶衣那個賤丫頭要怎麼害本公子,這件事不太妙!”
“馮成安和靳疾都不好對付,攝政王更是陰晴不定,讓他們把這事兒鬨大了對你我都不好,不如……咱們倆私了?”
“不過是睡了你一個通房賤奴,我從前不是還送了好幾個賤奴讓你享受的嗎?”
“你先和我一起,把這些人弄走,回頭你想讓我做什麼,我不敢說半個“不”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