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擦”閻子燁捏緊拳頭,骨節突兀的響了一聲,泄露他的不甘和憤怒!
“十九皇叔。”心中有再多的不滿,閻子燁也不敢表露在臉上了。
閻宸君的麵前,不論輩分還是實力,他都隻能矮了一截身子,乖乖的給閻宸君行禮。
其他的人也都紛紛跪地行禮。
就隻有蝶衣,隻是抱著那暖手爐子,與閻子燁一樣,隻是彎了個腰。
並且因為盛慕蘭與閻宸君一起站著,她不願承認自己比盛慕蘭低賤了。
就連這一彎腰,也做的無比的敷衍。
且隻給閻宸君行了禮,沒有給盛慕蘭行禮。
也沒等閻宸君有任何的表示,就站直了身子。
甚至還挺直了背板,將頭高抬著,端著她自以為的驕傲和得意,惡狠狠的瞪著盛慕蘭。
“嗬~”盛慕蘭當即諷笑了一聲:“怎麼?二皇子如今連府裡麵的賤奴都約束不好了?”
“就……”
“縱容賤奴這麼敷衍的給攝政王行禮?這麼無禮的直視本王妃?”
閻子燁的臉上一僵,回頭看了一眼蝶衣。
周圍的人都是跪地向閻宸君和盛慕蘭行禮的。
且閻宸君沒有喊“平身”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起身。
也沒有任何人敢直視閻宸君或是盛慕蘭一眼。
但蝶衣,卻站的筆直,像是她是比閻宸君、盛慕蘭以及他更高貴的主子……
他氣的下意識的就想狠狠的甩蝶衣一巴掌。
但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改了主意,衝著盛慕蘭勾了勾嘴角:“慕蘭,本皇子知道,因為她懷著本皇子的孩兒,讓你不高興了……”
“……是本皇子的不是,但我們都那麼熟了,就算是看在本皇子的麵子上,你彆再為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