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讓你擔心了。”盛慕蘭這麼說著,心頭卻一陣暖意。
閻宸君性子冷淡,能一口氣說出這種明顯帶著關心和緊張的話來,足以證明他是真的將她放在了心上了。
“無妨。”閻宸君的眼裡劃過一抹冰冷的光。
這場陰謀是準備怎麼發生的,他不用多想都知道了。
隻是他也沒想到西楚人還會進來摻和一腳。
有西楚的高手在,夜月等人被拖住了不能過來,倒也說得過去。
但——膽敢動他閻宸君的妻子?
——楚君臨!你成功的惹怒了本王!
“主子!”
窗外,又進來兩三個人。
夜月最先跪在地上:“屬下來遲了,請主子責罰!”
他的衣袖被削去了一半,手臂上一條深長的口子,正在往外流血。
但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受傷了似的,也沒有為自己作任何的辯解。
他身後的兩人也不同程度的帶著傷,齊齊跪下:“請主子責罰!”
“本王不喜歡聽這種廢話!”閻宸君冷冷的說。
事情都發生了,責罰?有用?
“去做你們該做的事!”
“是!”夜月起身:“屬下這就將西楚細作押走。”
“屬下會去刑堂領三百軍杖!”
一百軍杖就能活生生的打死一個普通武者,三百軍杖,夜月這些人並不一定能撐得下去。
但夜月知道,主子把盛慕蘭看的很重,甚至有可能比主子自己更重。
他如果不挨這三百軍杖,他以後也就不用再跟著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