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重點強調下,這其中的一個人還是她的親生父親隗定山。”
“徐琴雪和隗定山壞事做絕,死不足惜。”
“羅玉瓊本就是喜歡到處勾搭男人的放浪女人,這事兒之後,反而覺得留在暗香樓,每日伺候恩客舒舒服服的過日子,還能給我們盛家多還點錢也是很不錯的……”
“我們大家也很可惜,反複的勸她彆這麼自甘下賤,可惜她不聽啊,還說自己就是喜歡這種無比肮臟低.賤的感覺呢!”
“打今兒起,羅玉瓊就是暗香樓的終生掛牌妓子了,每日接客的標準十人起,賺的所有錢票子,都用來給我盛家還錢。”
“當然,因為我們盛家不缺錢,所以她賣身的錢,就都給我大嫂江玉落買小玩意兒什麼的高興高興吧……”
這一番話,盛景軒說的連打個頓都沒有。
意思也是再直接不過了。
江玉落與這次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於她的名聲不要有任何的損壞。
這一切都是羅玉瓊和徐琴雪等惡人之間的互相踩壓,最終,他們都必須要承受生不如死的後果……
“四公子你……你太狠了!”靳疾愣了好一會兒,才僵著臉說了一句。
“男人不狠,地位不穩。”盛景軒笑的燦爛:“靳疾大人,還有辛苦辦這案子的十幾位兄弟,本公子帶來的這種酒要稱是當世第一,可是沒有哪種酒敢稱第二的。”
“原本是去孝敬我嶽父大人的酒……這樣吧!三日後,每人三大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