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落定,劉禪跟蔣琬兩人都很滿意。
一個是在想到了辦法的同時照顧了手下,一個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主公心中的地位,感同身受之餘更是需要勤勉做事。
好一番和諧的場麵,隻不過這場麵根本就沒維持多長時間就沒了。
不是劉禪反悔也不是蔣琬心有異議,而是這時候倆人該各忙各的去了,一直在這草亭當中坐著耽誤時間可怎麽成!
要知道修路這事本就很急,蔣琬忙前忙後腳不沾地,連迎接劉禪這事都耽擱了下來,難道還不足以說明此間公務之多嗎。
至於劉禪,雖然他是被老爹坑過來的,行監督之名卻沒什麽事可做。
但這次又不一樣了,畢竟齊頭並進另開線路的辦法是劉禪想出來的,那人選也是劉禪已經定好了的,自然是需要他繼續著手處理下麵的問題啊,難不成還能就隻是光說不練?
實際上劉禪一開始是打算有讓蔣琬推薦幾個人的想法,這也算是他照顧屬下的一方麵吧。
畢竟蔣琬推薦的人,多少也該是他的同窗啊同鄉啊友人之類的。
當然了,這些相熟之人會被推薦,也必須是在基本能力達標的這個大前提之下,否則劉禪可不會讓這些人跑出來在自己手下混日子。
說是舉賢不避親,可那也得是賢才啊!
若是舉薦了一堆自己的親朋好友,但卻個頂個的都是庸庸碌碌無為之輩,貌似還是免開尊口的好……
所以劉禪一方麵是生怕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哪怕他也知道蔣琬不是這樣的人,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二者則是考慮到修路築道的乾係還是頗大,自己這先知先覺的人選貌似已經不少了,再讓蔣琬提供幾個名字還有什麽意義。
就為了表現一下對親信的關照,結果那一堆名字裏麵半個人都沒選上,這不是變相的達到了反效果嗎!
若是就因為這事,然後去賭那名字當中跟自己準備挑選的人才有幾分重合,劉禪覺得完全沒必要啊。
左右不是什麽必須要做的事情,他也許諾了蔣琬一些,照顧的方麵給到了,自然也是不差這一點的。
萬一真要是出現了那種尷尬的情況怎麽辦,到最後怕是他也不太好跟蔣琬交代什麽,雖然說到底劉禪也確實是不用跟蔣琬做任何的交代。
畢竟主臣關係在那擺著呢,蔣琬再怎麽不滿意也不會冒冒失失的把自己也給搭進去的……
商定好了這件事,大致上其實也不過是劉禪的單方麵通知。
但最後的結果卻是大家都比較滿意,也都希望見到的。
而蔣琬再去忙前忙後之餘,劉禪這裏也一樣是沒閒著。
具體的事務雖然是沒有,但要人這件事可還得他親自來負責安排啊,隻有真正的確鑿肯定了之後,劉禪才會徹底的放心……
“到叔準備筆墨,你代我給父親擬寫一封信,信上多寫寫蔣琬的功勞,但關鍵是要把我說的那幾個人的名字加上去,畢竟他們才是這封信的主要目的。”
劉禪說著便是將這寫信的任務扔給了陳到,自己卻是偷懶到一邊躺著去了,就等陳到管他要名字。
隻不過劉禪這屁股還沒沾到邊呢,就看見一向做事妥當自己說什麽就乾什麽的陳到有些為難的走過來道:“末將覺得這信還是得公子你親自來寫比較好,畢竟這事關修路築道的大計,而且公子還準備向主公要人,這可不是末將能夠擔待起的責啊……”